这一攀可不得了了,腹面贴到比皮带扣还要突兀的西裤面,她震悚,傅砚清居然被她弄得都有反应了。
纵使被发现,傅砚清也神色平静地注视她。
漆黑的双眼,态度高高挂起,反倒像是她做错了什么。乔宝蓓有些委屈,心里却被挠了下。
她习惯和他做那事了,也喜欢借此赎罪,何况夫妻既要感情好,不就是要每天晚上都得恩爱?
吃完晚饭上楼,乔宝蓓跟在他身边,见时机差不多了,便主动问声要不要一起洗澡。
傅砚清的态度不是很明朗,但等她一进卧室,就被按在门板上吻。
呼吸攀温,他的手顺裙摆上掀,大掌稳稳托着她,将她整个人都架起悬空。
他回来以后总喜欢这样抱着她,让她无处可逃,被迫承受来自他的力量,汹甬的吻,蓬勃的托抱,无法更迭的呼吸。
占据绝对主导的高大男人容易让人害怕的,她怕傅砚清,但又好像没那么怕了,他吻得如何凶,那只手如何不安分地流转,也不过是催她的情,让她颤着起感觉。
她无法自抑地发出呜咽,两腿挟着他的腰,被他抱着辗转进浴室。
走的这几步路,他分明有足够的臂力抱紧她,却又时放时松,让她下坠。每当她觉得快掉下去时,她的手臂都会下意识勾住他的脖颈,整个人努力地挂好,蹭上他。
傅砚清在她耳畔低低哼笑,像
是故意这么做的。
乔宝蓓明眸圆瞪,委屈得很:“你又这样。”
傅砚清默认般不搭腔,把她放在铺了软垫的盥洗台上,目光清明:“坐这里,自己把衣服脱了。”
“什么?”乔宝蓓两眼涣散,没太反应过来。
傅砚清看着她,没有重复第二遍。
那是审视的目光,乔宝蓓后知后觉,面颊烫得不像话——他要看她脱衣服的模样。
坏人。
坏透了。
连衣裙不难脱,傅砚清已经帮她拉下了后背的链条,她只需要当着他的面脱下就好。
可是这太难为情了,分明是一项耻感测验。
她低下头没作为,数秒过去,傅砚清以极其平静的口吻说:“戒/尺打十下。”
戒/尺?
乔宝蓓怔忪,瞳孔睁大,没料到他还会准备这个。之前,之前都是用手的……
她忙摇头:“我不要,会疼。”
傅砚清细了细眸:“那你应该做什么?”
做什么?
他把她问住了,但她知道答案,这是开卷题,可是她……
“十三下。”
不容她纠结,傅砚清又言。
乔宝蓓简直不敢相信,还说没生气呢。
“我脱,我脱。”她忙说,但动作温温吞吞,象征性地摸一下衣领,转而先摘耳饰项链这种无伤大雅的小件。
东西一个接一个放旁边,最后脱无可脱了,乔宝蓓才低着头,把裙子从身上褪去。
她习惯穿成套的,尤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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