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裙的纽扣崩开了两粒,傅砚清吻到她的锁骨,竭力托起双腿,分开,稳稳嵌在腰侧。她半落不落,几欲快没了落定点,理智回笼,她以掌拍打他的侧脸,不断推搡,拍到红痕泛滥。
傅砚清凝瞩不转,唇边涔着咬破的血痕:“你告诉我,和我好好说,在我们相处的日子里你对我不是没有一丁点感情,对吗?你骗我,瞒我,哪怕一开始是图我可以给你安全感,感激我帮你把生父送入牢里,但你还是愿意跟男友分手选择我,做好在我面前演一辈子的准备。”
他喉结滚动,以绝对足以俯瞰她的身躯将她托抱起,仰着头沉声摇尾乞怜,“你也记得是我把你从你生父那里拉回来,你也默认我对他做的事情,你只是单纯觉得我现在的行为不妥当。我可以改,但你要爱我。”
乔宝觉得刺耳,说不出的痛苦。她像被他扒光的人,数着身上有多少属于他的印记,多少不堪的阶下囚。
“你是会爱我。”
他颔首垂眸,要她回应。
“我不爱你,我就是不爱你!你非要这么逼着我,连这种烂芝麻的事也要翻出来?我知道你包容我,知道我这么不堪还跟我结婚!你觉得演一辈子很累,那为什么不放开我,为什么不离婚?!”
她不管不顾地喊道,手扯动他腕骨,将弹力带扯断,不知是什么的类似珠玉般的东西零星散落。
腕骨一松,如同被女巫施咒般,傅砚清生硬地僵持住。充满红血丝的眼凝结成霜成冰,痛苦地倒映她涨红的脸,衣襟边散落的珠玉。
看清楚,他呼吸停滞。
那是贝壳。
是她给他编织的贝壳手链被扯断了。
乔宝蓓掌间还死死攥着两颗,那般尖锐地嵌着她,亦如他忽然无声无息投来的晦涩目光。
虫豸爬上身,啃噬的痒意密密麻麻地充斥胸口,让她透不过气。
傅砚清笑了一下,连厚重的喘息也在发抖:“你不爱我,你想跟我离婚?”
不再遮掩,不再虚情,不再浓假,因为本就没有。
那的确是他梦寐以求根本不存在的空中楼阁,是废墟,是不会滋养任何花草的废土。
他松开了手,乔宝蓓的身体却仿佛没了筋骨般,需靠着墙才勉力站着。
她无声地翕动双唇,有一股难言的躁意在燎动咽喉。她感觉自己说错话了。
离婚?
不,不可能……她不想,她只想过安稳的日子。
乔宝蓓抵着墙,摇头颤声:“是你逼我的。”
“是你逼我这么说,非要问我。”
她吞咽不下哭腔,满眼泪光:“爱不爱有什么重要?你都清楚,你都那么明白了,我就是这种俗不可耐的女人啊,你觉得我在演戏,所以装作大义凛然的模样包容我养着我,我感谢你,可以了吗?”
她到底有多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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