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挣扎得厉害,很难靠近。嗅她身上的香味,蒋明远已经感到一股难抑的热意。头脑发热,他不由问:“二十万不够,你要多少?四十万,五十万?”
拿他三个月的工资去签她,倒也不是不行。
乔宝蓓愣了下,“你有病啊?”
“我缺你这点三瓜俩枣?”
这个人疯了吗?怎么忽然跟发/情了一样!
“五十万还不够?”蒋明远眯了眯眼,轻哂,“你那个没用的丈夫能给得了你这些钱?”
话音甫落,一个清脆的巴掌落在他的侧脸上。
乔宝蓓趁着他松手的间隙,赶忙从沙发上起来。她无暇去整理微乱的裙摆,心里又惊又怒,眼眶发红,“谁告诉你我老公没用了!我就算不用工作,每个月也能花他百来万,拿他们公司好几千万的钱。你还想拿这点钱侮辱我?你也配!变态!神经病!”
她很没道德地啐了他一口,拎起包头也不回地小跑走,像后面有鬼魂在追一样。
高跟鞋噔噔地踏过钢板台阶,一下又一下,像在他大脑上重击。那巴掌很疼,蒋明远缓了许久才缓过来,摸到脸上咸湿的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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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电梯到一楼,乔宝蓓的心脏仍然跳得很快,是被吓的。她的眼泪都要落下来了,总觉得再晚一秒出来,就要发生不好的事。
本打算打车赶紧离开这个是非地,路过玻璃窗,又不由驻足整理凌乱的发丝,补上口红。再眺到不远处的小吃街,她吸了吸鼻子,撑起太阳伞走过去。
奶茶,章鱼小丸子,关东煮,乔宝蓓都买了一遍。边
拿着袋子边往嘴里送吃的,根本没手用手机,很好地抑制了想打电话发消息的冲动。
她就这样悄无声息地回家,吃饱了,晚饭也不打算吃,直接睡个天昏地暗。
“夫人睡了,我看她回来的时候眼睛有些红,应该是心情不好,刚哭过的。”
钱姨回自己的房间,悄声和雇主通报。
傅砚清写字的笔顿了下,“是因为工作?”
“应该是,她这两天都在找工作。”
傅砚清看眼腕表,嗓音温沉:“七点钟的时候做奶昔和提拉米苏,她醒来会想吃。”
钱姨刚要应声,又听电话里的人说:“不用了。她喜欢的口味你可能拿不准,一会儿我做好了会送过去,八点半的时候记得取。”
乔宝蓓吃了甜品心情会好很多。
但相对应的,她不会想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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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下午觉容易多梦,也容易鬼压床。
乔宝蓓做了一段很冗长的梦,大概是受了白天的影响,她梦见自己变成了小爱豆,穿着打歌服站在舞台上欢歌载舞,但台下没什么人,只有一个看不清的男人身影。
她本能把他当做那个人,扔了话筒,提着裙摆向下飞跃,天旋地转间,将她接住,与她在空中共舞的,的确是他。
她横眉怒瞪,斥他来得晚。
他从身后拿了一束捧花,郑重其事地道歉。
她怪他没有请人捧场,观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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