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语直白热烈:“怎么看都很喜欢的类型呢。”
真人抓住了他的手,拧着眉头放下:“别弄到伤口了。”
薄叶渚缩回被子里,抿着唇笑,银色的头发又长了一些,落在脸颊上,然后垂落枕边,他俊秀的眉眼一览无余,柔和的眸光里好似藏着一片海。
温吞的波浪,邀请爱人和他沉沦。
“不要自责,真真。”他说。
“如果你出事的话,那我该怎么办?”他笑意收敛了一下,认真说道。
真人没有说话,只是垂着眼,几乎呼吸不过来,从躯体到灵魂,都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恍惚。
他们的心都是一样的,从来都是装着对方,完全不会考虑到自己会怎么样。
他敢肯定,当薄叶渚决心回薄叶家族的时候,就无视了这样做的后果。
薄叶渚的脸颊还是苍白的,好像回到了多年前的那个小院,只是他的眉眼长开了一些,表情更鲜活了一些。
他说,这是他们的胜利。
他说,他从神的手上将真人抢了回来。
“其实最差的结果,是我断手断脚什么的,结果只是抽了血而已,还有好处呢。”
“……阿渚的术式是怎么样的?”
“应该是交换一类吧?我的血液很厉害不是吗,毕竟是可以隔代传承的祝福,我就拿这个交换出去了,以后我这一脉就没有继承神赐的可能性了。”
薄叶渚掰着手指:“但是我这一系是单开一表的,就我一个光棍呢,四舍五入不就是血赚嘛!还少了被鬼追杀的风险。”
最后,他认真看着真人:“怎么看都是稳赚不赔的买卖啊!”
真人没有吭声,只是摸了摸他被汗浸湿又被风干的额发,低声说:“再也不会有下次了,阿渚。”
那样的疼痛,他再也不会让薄叶渚经历第二次。
灵魂的共振,让本就精通灵魂构造的咒灵顿悟了新的技能。
感受着身体各处细微如同蚁噬的疼痛,真人眉头都没有动一下。
他只懊恼自己没有快点学会这个技能,让薄叶渚承受疼痛那么久。
这一夜不算平静,祭坛的残局被收拾干净,重新被装在匣子里的红伞被拿到族长面前。
老人静静的坐在椅子上,看着那把伞,眼神复杂。
年轻人站在他身边,也没有说话。
好一会,薄叶族长才叹气:“怎么以前没看出来他那么疯呢?”
“真是的,应该相处个十年八年才下定决心的,遇到人渣可怎么办?”老人嘟囔着。
他抬手打开那个匣子。
红伞被满是皱纹的手拿出来,老人抓着伞柄,一改平时顺着的方向,反而朝着截然不同的方向转动着。
灯光下,暗纹浮现,他浑浊的眼珠盯着伞面,嘴上还让年轻人拿灯凑近点,他看不清了。
不知道转了多久,他才停下手,觑着上面的纹路,画师记忆精湛,寥寥几笔就勾勒出惟妙惟肖的人面。
举着灯的年轻人低头看去,呼吸不由得微微一窒。
简笔画似的画像一般来说是很难辨别的,只能靠一些特征去判断画像是谁。
伞面上,暗纹被灯光照射得反光着,真人俊美的脸庞含笑,画师恨不得把一身的技艺表达在这胸像中,精致的程度完全不是前面那些画像可以比拟的。
老人看了好久,抬起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