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重重一点头,吩咐那个隐道:“先把剑士们的遗体送回总部安葬,我让鎹鸦请求增援,现在我立马启程回去禀告主公大人。”
粉绿色的发辫甩过,隐刚回过神,就看见恋柱大人的身影消失了——好快的速度!不愧是他们的恋柱大人!
无限城内。
鬼王脸色阴沉,撑在平日里做实验的桌子上,鸣女昨夜探查到的一切被他翻来覆去观看,暴怒涌上心头。
“你的意思是,有人杀死了鬼杀队的人,然后嫁祸给鬼?”他阴沉的声音充满了杀意。
杀死几个鬼杀队的人,对于他来说,不算什么,但是他绝不能忍受有人冒充鬼的名头……而且更令他惊疑不定的,还有另一件事。
他看向台下的猗窝座。
猗窝座垂着眼,继续说道:“我遇见了一个鬼,但是没有感觉到上弦对下等鬼的掌控,于是把它杀了。”
“脱离了我掌控的鬼,还是……未经我转化的新鬼。”无惨语气阴森,红眸中,阴翳扩大。
脱离他掌控的鬼,他想起了一个身影,嘴角牵起冷笑,那个人,现在也不过是躲在不知道哪个角落苟活着呢。
如果是未经他转化的新鬼,也就是说,第二个可以转化鬼的存在出现了,他必须将其杀死。
他必须是唯一的鬼王——
“去查,杀鬼杀队的人不着急,必须把那个转化鬼的存在找出来!”
鬼杀队的人不重要,杀死产屋敷也不重要,甚至那个带着继国缘一的日纹耳坠的少年也不重要。
他是不死的存在,大可以耗死这群人。
他现在只想要第二个“鬼王”死!
“是。”
隐匿在无限城暗处的鬼跪伏在地上。
鸣女弹了一下琵琶,鬼王的身影消失。
猗窝座站起身,皱着眉不知道在想什么,也就片刻功夫,鸣女的琵琶声再次响起。
他抬起头:是无惨大人回来了?
“啊~好久不见啊,猗窝座阁下。”一道轻佻愉悦的声音响起,身穿显眼红色上衣的上弦二出现在他旁边的平台上,握着扇子,笑着朝他喊道。
猗窝座眉头一抽,童磨上次不是受了重伤吗?他还想趁机发动换位血战的,结果被无惨大人制止了。
他抬起头,看了看四周:和童磨一起受伤的玉壶没来吗?
“猗窝座阁下在找玉壶吗?他还在养伤呢,啊,昨晚又吃了不少人,应该快好了吧。”童磨身上还披着教主外套,那双七彩的瞳孔倒映整个无限城。
“真是可惜啊,那个人不受我的血鬼术影响,玉壶也没打过他,对毒素完全没有反应嘛。”
猗窝座侧头:“你是个废物而已。”
童磨听了也不生气,笑着打开扇子,摇了摇,说道:“猗窝座阁下还是这样呢,要知道,我可是很担心猗窝座阁下的,连我对上那个人都讨不着好,想来猗窝座阁下也——啊,黑死牟大人来了。”
他仰起脑袋,视线准确无误的锁定了某个屋子,煞有其事的挥了挥手,也不管黑死牟是否看见:“好久不见!黑死牟阁下!”
猗窝座:……
他完全没有感觉到上弦一的到来,童磨虽然受过伤,实力却完全没有削弱。
“鸣女,送我回去。”他转过身,不想再和童磨纠缠,和鸣女说道。
“遵命,猗窝座阁下。”鸣女奏了一声琵琶。
童磨罕见的没有继续和猗窝座说话,反而是看着黑死牟所在的方向,喊道:“黑死牟大人——要亲自去调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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