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秋一边在心里骂着陆承言,一边把这个粉色的纱质蝴蝶结拿起来?,不知道是什么纱,触感极其柔软,而且纱面光泽流转,在灯光下十分美丽。
时秋把这个蝴蝶结往自己腿上?比划了一下,然后想了想,索性去衣帽间找了一身睡袍出?来?,顺便去冲了个澡。
洗得香喷喷的,时秋这才套上?睡袍,然后慢吞吞地把这个蝴蝶结穿戴在自己腿上?。
柔软的纱若有若无的拂过自己的腿,有点痒。
尤其是自己的腿是比较敏感的,就让这点痒变得格外磨人起来?。
陆承言看他?去试个胸针迟迟不回来?,也就上?来?看了一眼?。
“还没试完吗,快吃饭了。”陆承言打开自己的卧室门,就看到时秋穿着白色的睡袍站在沙发边上?,头发还湿湿的。
“洗澡了吗?”陆承言以为自己找到他?呆在上?面这么长时间的原因了,拉着时秋往吹风机那边走去,“怎么不知道把头发吹干。”
时秋一脸莫名的踉踉跄跄被他?拉着走过去按到椅子上?坐着,呆呆地被陆承言拿起吹风机吹头发。
那要命的轻纱不动?原本还好,一动?起来?,擦着自己的腿根,时秋感觉立马就不太对了,反应很大?,路都走不好。
偏偏陆承言还一脸正气凛然的拿着那个破吹风机,在给自己呼呼的吹头发。
时秋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并住腿试图缓解一下那该死的纱的感觉,但是似乎并没有多?大?的用处。
“好了。”陆承言满意?地摸了摸时秋被吹干的头发,手指穿过发丝的感觉轻柔极了,他?心情颇好的问道,“去吃饭吧?”
时秋惊讶地睁大?了眼?睛抬头看着他?:我都这样了,你说?去吃饭?
时秋当时连耳朵都红了,一半是羞的,一半纯粹是气的。
“陆承言!”
时秋唰的一下子站起了起来?,想发脾气,又不太敢动?,怕腿上?的纱变本加厉,最后又羞又愤地一头撞在他?胸口。
陆承言这才觉得有些不对,他?揽住时秋,然后才感觉到了时秋现在身上?的反应。
时秋已经崩溃得有点想哭了,他?觉得陆承言这就是故意?要让自己出?丑,这人平时装得那么好,芯子里明明就是坏得要命。
“怎么了……给我看看,”陆承言连忙哄道,“怎么要哭了,身体不舒服?”
时秋被他?按在椅子上?,掀起了睡袍的裙摆,时秋刚洗了澡,完全是真空上?阵,腿上?系着那个粉色的纱质的蝴蝶结,景色比他?当初买的时候想象的还要漂亮,时秋原本白皙的皮肤被轻纱摩擦得泛出?红色。
但是陆承言完全没时间仔细欣赏眼?前的美景,因为时秋已经恼火得要踢他?了。
“陆承言你干脆坏死得了!你这个人就是个纯粹的混蛋!”时秋的腿被迫放在陆承言肩膀上?,气得他?用后脚跟踢他?的背。
“不气了不气了,我没想到你试的是这个……”陆承言钻在他?的睡袍裙摆里,一边解释着,一边有些恋恋不舍地把这个蝴蝶结从时秋的腿上?拆下来?,然后低下头开始帮着时秋解决问题。
时秋原本就忍了许久,被他?吃了没一会儿就交代了。
只不过被伺候好的时秋也还是气鼓鼓的,陆承言抬起头来?,就看到他?跟炸了毛的小?猫似的瞪着自己,眼?睛里还含着泪花呢。
“不气了不气了,我给你道歉。”陆承言没忍住笑了一下,但是看到时秋脸色更臭了,连忙又收敛住自己的笑意?,解释道,“我没想让你试这个,我给你买了个胸针,那才是给你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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