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寂青每次亲得累死了,沈晖星永远站得笔直,像座冰山,连头?都?不肯低一下,高高在上,仿佛施舍一般。
沈晖星拉开车门?,坐进后座,袖口露出一截银色的腕表,表盘反射着阴沉的天光。
“今天天气不错。”他声音平稳,语气却带着一丝轻松,仿佛在谈论什么再平常不过的事。司机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抬眼看了看窗外——枯黄的落叶被风卷着打旋儿,乌云压得很低,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气息。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咽了回去,只是点了点头?,含糊地应了一声。
“……确实。”
沈晖星的车刚驶出视线,裴寂青便甩开拖鞋,“噔噔噔”冲进衣帽间,指尖在衣架上划过,墨镜架在鼻梁上。
裴寂青翘着二?郎腿坐在台长办公室的真皮沙发上,鞋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晃着,他一只手?靠在身后,指尖轻轻敲打着腕表表盘,目光如刀般扫过对面那个Omega。那人脸上还带着几分?青涩,正局促地站在台长身边,怯生生地喊了一声叔叔。
裴寂青向来是以最坏的恶意揣度人,谁知道是真叔叔还是假叔叔。
他墨镜下的眼睛微微眯起,像是盯住了猎物?的猫。他慢悠悠地摘下墨镜,指尖在镜腿上轻轻一弹,镜片反射出一道冷光,正巧打在那Omega的脸上。
台长坐在他对面,手?指不自觉地摸了摸光亮的头?顶,额头?上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我的节目,不许有人碰。”裴寂青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可你请假了啊,”台长的声音有些发干,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而且还是执行?官亲自打了招呼请的假。”
裴寂青的唇角微微勾起,目光却冷得刺人:“那也是我的节目,换主持人难道不需要经?过我的允许吗?”
台长的额头?上的汗珠更多了,他抬手?擦了擦:“寂青啊,这台里都?有安排。”
裴寂青说?:“我的节目,不许有人碰。”
裴寂青平日?里总是挂着温和的笑容,唇角微微上扬,眼神柔和得像春日?的阳光,说?话时声音轻缓,语气里带着几分?恰到?好处的谦逊,仿佛对谁都?彬彬有礼。台里的同?事们提起他,虽说?他丈夫是位高权重,总说?他是个好相处的人,除却那点恋爱脑。
然而,只有那些真正了解他的人才知道,裴寂青本人有一种近乎偏执的占有欲,他掌握主权,不容侵犯。
他的节目是他的领地,任何人都?不能碰。裴寂青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指尖的力道不重,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他的唇角依旧挂着那抹温和的笑意,眼神却冷得像冰,仿佛在无声地告诉所有人——这是我的,谁也别想?染指。
台长的眼神意味深长,像是在斟酌措辞。他的目光在裴寂青脸上停留了片刻,唇角微微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欲言又止。
“……寂青,你在这里寸步不让,也没?什么用,可是……”台长的声音拖得很长,尾音带着几分?试探。
裴寂青却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手?指在手?机屏幕上轻轻一划,直接拨通了魏迹的电话。他把手?机往桌上一扔,金属外壳与木质桌面碰撞,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魏迹,节目要换人,你撤资吧。”裴寂青的声音平静得像是谈论天气。
台长的脸色瞬间变了,他还没?来得及开口,电话那头?便传来魏迹干脆利落的声音:“行?。”
台长的眼前一阵发黑,连忙接起电话说?:“魏总,你再考虑看看。”
台长好不容易把魏迹那头?安抚得差不多了,裴寂青轻飘飘丢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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