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两个月没有见到林深时了。
蚀骨的思念日夜侵蚀着他的心,午夜梦回更?是辗转反侧。
只?要能?见到他,就算有坑他也要跳。
祁连走进?房间。
冬日的地暖很?足,这间房间甚至有点儿?太过旺盛,只?进?来几秒的时间,祁连便感觉自己的后背沁出了细微的薄汗。
眼睛渐渐适應了房间里的昏暗,祁连出声喊道:“林深时?你在嗎?”
“唔………”
低哑的哼吟回應了他,但更?多的是自我不可控制的溢出。
祁连心下奇怪,目光投向声音的来源。
房间的中央是一张2米长的大?床,床铺上有异常的凸起,圆鼓鼓的棉团盖住了什么,在昏暗中微微蠕动。
祁连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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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刚才声音很?低,但他还是认出了声音的主人。
——是林深时。
他在被子里吗?
祁连走过去,缓缓拉开了棉被。
視野里,林深时的脸庞露出,却与印象中完全不同,此刻他的脸颊通红,眼尾擒着生理性的泪花,被骤然?暴露在空气中,又是惊慌又是羞愤。
他咬住下唇:
“不许……看我……”
祁连僵硬在原地。
林深时的样子……很?像他曾经在自己的挑逗下有反应的情况。
祁连的目光下移,很?快发现了问题的所在。
林深时的双手被绑住,他的身上只?穿着一件宽松的白?襯衫,衣摆下方隐有振动声传来。
鬼使神差的,祁连伸出手掀开了襯衫下摆。
“!”
祁连惊愕回头?,正撞进?门外殷云弦幽深如墨的眼眸中。
过了好几秒,祁连才从惊愕中回神:“殷总,如果我没记错,你喜欢林深时。此情此景又是何意?”
殷云弦讳莫如深:“你要的答案都在你丢失的记憶里,今天过后,你会?明?白?一切。”
“你什么意思?”祁连追问,“你是说我找回记憶的方法,是和林深时上床?”
殷云弦深吸一口气。
每一个氧分子都像是刀片在切割着他的喉管,让他難以发声。
而?他的沉默,恰恰默认了祁连的推测。
“开什么玩笑?”祁连气笑了,“你当你是在拍什么色.情片吗?胡乱找个理由开始大?干特干?”
殷云弦眸光变冷:
“你以为我愿意吗?这是当初我们一起做下的选择。”
“……什么?”
殷云弦冷睨着他:“你可以选择不相信,但你看到空中的殘痕了吗?”
有的像是马赛克般,有的像是从别处平移过来的突兀一块儿?。
祁连眨眨眼。
他当然?看得?到,从今早睡醒,殘痕便在他眼前驱之不散,但他问过身边的助理们,没有人能?够看到。他只?当是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正准备去医院挂眼科,没想到就被殷云弦一个电话叫了过来。
这……竟是真实存在的吗?
殷云弦转身,示意高特助关门。
在他即将离开的瞬间,床上暗自隐忍的林深时挣扎出声:“放我走……”
而?殷云弦只?是略微顿了下,房门便在他的身后毫不留情地关闭。
“咔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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