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偶用手里的草杆戳了戳狍子,还是不理林川。
林川越发贱兮兮:“小智障!小智障!今晚我就把小路潇扔在山里偷偷跑掉,你们就再也出不去喽!”
远处,路潇洗完手走回来,隐隐听林川提到了自己的名字,于是冷声问:“哎!你是不是在背后说我坏话呢?”
林川笑容可掬地摇头,言辞诚恳:“没有没有!哪能呢!咱们同事之间情深似海,我发自内心地祝福你平安健康!”
这时蹲在地上的人偶突然站了起来,转回身看向路潇,明明没有张口,却自然地发出了一种悠扬的声音,音调轻柔而舒缓,像是传达神谕的歌吟。
“他说你超级土……”
“简直辣眼睛……”
“殴打招生办主任胁迫大学录取……”
“把你扔在山里偷偷跑掉,你就再也出不去……”
林川腾地跳了起来,骇然发问:“我靠!它怎么说话了?”
路潇的眼神在人偶和林川之间跳跃几次,不知道是应该先庆祝人偶会说话了,还是应该先揍林川一顿。
思考一秒钟之后,她果断决定先把仇报了,于是抄起草束追打林川,直打得他抱头鼠窜,满头绿叶,*最后林川持伞飞升到空中,跟表演杂技一样在空中盘腿而坐,怎么都不肯下来了。
路潇扔开草束,跑回石板坐下,抱起人偶放到自己的腿上。
“小祖宗,你什么时候学会说话啦?”
人偶却不肯再发出一个音节了,它固执地扭头看向地上的狍子,好像一心一意都在狍子身上。
“冼云泽,你看着我!”路潇强行把它的头扳正,“快!再说两句给我听听!”
人偶伸手指着地上的狍子,焦急地戳了两下,仿佛等不及要去观察那只动物。
林川幽幽飘到他们上方,摘下头上的草叶扔向人偶。
“呸!”
“叛徒!”
“小智障!”
“居然出卖我!”
“谁才是你上陶同道啊!”
“胳膊肘往外拐的地精小矮人!”
他们三个嬉闹得正欢,但饿得前腔贴后腔的宋大师和陈瑜圆却没精力学他们开玩笑。
宋大师和陈瑜圆用溪水清洗过狍子,准备剥皮去内脏烤来吃,陈瑜圆干不了这种血腥的活计,于是主动选择钻木取火,不过以她的手法,估计生出火来已经是明天早上的事了。
宋大师也没好到哪去,他拿着一把简易折刀,绕着已经濒死的狍子来回转圈,反反复复下了七八十遍决心,还是没勇气给它个痛快。狍子在宋大师奇怪的祝祷下慢慢丧失了力气,最后实在等不及他下手,干脆自己主动咽了气。
宋大师凭本事耗死了狍子,还谨慎地用匕首碰了碰狍子的前蹄,确认它的确不会再动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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