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下去的是你!”首领蹬着木板冲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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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膝盖毫不收力地抵上了路潇的腰,打定主意她要是不躲,就把她的脊椎撞断,她要是躲了,就把她撞下蜈蚣池。路潇果然躲了,她松开扣入木墙的五指,足下用力蹬离墙面,但右手却突然回抓住了首领的衣襟,将他也从墙上揪了下来。
两人纠缠着摔向蜈蚣池。
路潇的力量和肢体控制力都远非首领能及,把人死死压制于身下,首领大惊失色,他发现自己在这种情形下无处借力,竟然调整不了位置,而路潇却已经做好了拿他当踏板跳回安全地带的准备。
正当两个人即将以这种姿势掉入蜈蚣池时,首领忽然吹了一声口哨,他那件粗布衣服的领子里瞬间钻出一只飞鼠来!
这只飞鼠也和那只被路潇剖了的飞鼠一般大小,但却通身黝黑,薄如蝉翼,它此前一直折拢双翼贴身藏在首领外衣下,表面看起来就好像只多穿了一层深色里衣而已。
黑色飞鼠软得没有骨头,如同一摊失重的水一样涌向路潇,沾上一点儿就开始往全身渗透,路潇察觉不妙,蹬着首领跳回墙面,可是飞鼠的爪子还是抓伤了她的右手背。
飞鼠赶走路潇后也不恋战,下冲裹起坠落中的主人,随即振翅高飞,倒悬在了棚顶上,待稳住身形之后,飞鼠折叠翅膀,像坎肩一样贴身抱住了首领,首领则单臂抓着房梁吊住身体,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另一边,路潇左手穿透木墙固定住身形,举起右手观察了一下伤口,幸而不深,但还是见了血。
这家伙有没有江湖道义?
单挑就单挑,暗箭伤人算什么英雄好汉!
她眯着眼睛看向梁上的首领,轻轻吹了下手背上的伤口。
“玩阴的是吧?我也会啊!”
路潇身后的背包忽然从里面拉开,人偶扯着她的头发爬上肩膀,伸长胳膊够向路潇手背上的伤口,但路潇没有让它摸到自己,而是反握住它伸过来的手揉了揉,接着目视首领发出命令——
“冼云泽,把他给我弄下来!”
第40章
首领被刚才的打斗折腾得够呛,以至听到路潇的那句威胁时,都没反应过来她在和谁说话。
可下一秒,他定身的梁木突然断裂,惊叫一声后失重跌落,幸亏飞鼠第二次护住了他。
飞鼠裹着他飞向另一根房梁,然而这根看似坚实的梁木也同样一碰即裂,让飞鼠抓了个空,受惊的飞鼠连扑了七八次,可无论落足于墙面、房梁还是棚顶,爪子接触到的木料都突然像豆腐一样柔软,一碰即碎,根本无法落脚。
这只黑翼飞鼠的身体太过单薄,虽然爆发力强,但持久力差,几轮下来后越飞越低,渐渐靠近了蜈蚣池,而首领对眼下的局面毫无办法,只恨不能立刻长出一对翅膀自主飞行。
路潇自信地松开了抓住木墙的手,掉落的瞬间,一块埋在蜈蚣群里的石板飞了出来,飘至地窖以上一米高的位置,不偏不倚地接住了她坠落的身形,然后又一块石板飞起,恰好搭在了她身前一步的位置,她就这样慢慢走向了远处挣扎的首领。
黑翼飞*鼠狂乱逃窜间,已经把首领摇成了滚筒洗衣机里的衣服,估计就算他之前有点血栓、脑梗、动脉硬化,都能被这通猛摇给治到血脉畅通,两分钟后,神清气爽的首领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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