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真的不救我了吗?”
闫鑫沉默。
“那算了,可惜我们还没有见过面呢!”女孩并不为他的冷漠而气愤,反而遗憾于两个人不能相见,但她随即想到了一个解决方法,“你之前不是想跳下来吗?我被关在客厅的笼子里,离阳台很近很近,如果你现在跳下来,我们就能见到了。”
闫鑫听见她的话,低头看了看被黑夜抹去恐惧感的楼高,忽然觉得自己出现在这里非常可笑,于是转身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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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时今日,一阵警笛声迫近写字楼,但闫鑫的伤情已经不允许他再逃跑了,他眯着眼睛盯着天台门,随后看见一男一女两手空空地从那扇门里走了出来,只有一男一女。
闫鑫喃喃地对走近的路潇说:“他们都知道她就在那里,都知道她要死了,可是他们什么都没有做,我也一样,我们罪有应得……”
路潇蹲下来观察着他的伤势,摇了摇头。
闫鑫独自筹谋这么久,很想有人听听自己的告白,不论是谁。
故事从他离开天台的那个夜晚继续。
“……半个月后,我听说刘大刚死了,就觉得易阳应该已经被他杀掉了,但我偶尔会猜测,她可能还在笼子里等着人去救她,我当时很想去救她,但又怕她再次拒绝我,我真的很纠结,我想了一天又一天,想了一周又一周,拖延了一个月之后,我觉得去与不去她应该都已经死了。
从那以后,我时常梦到笼子里面她干枯的尸体。
我很后悔,当时至少应该试一试找到她,她的声音那么温柔,那么耐心,那么听话,我再坚持一下她就会同意的,如果再坚持一下,这几年我就不必独自面对被亲戚嘲笑、被朋友看不起、被画廊恶意贬低、被电信诈骗骗光积蓄,如果她在的话,一定会安慰我说没事的,她会陪我对抗全世界,那样活下去就没那么难了吧?
可惜我错过了,或许我当初应该听她的话,从楼顶跳下去。”
路潇对他的自白无动于衷,冷淡地问:“哦,那你跳了吗?”
闫鑫看了她一眼,神态很是不满,不过还是继续说了下去。
“四个月前,警察通知我转给骗子的钱已经离境,很难追回,那天我心灰意冷,觉得还是应该跳下去找她,结果突然有人叫住了我,我甚至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在天台上。我当时觉得自己反正要死了,什么也不怕了,就给他讲了我心中的痛苦,他告诉我没有必要,他有办法让女孩活过来,之后他送给我一张符,他说只要把这张符贴到女孩去世地点附近,我心中思念的人就会活过来。”闫鑫流露出幸福的表情,“他没有骗我,我的女孩回来了,这一次她说她爱我,她明白了我是世界上最爱他的人,她要我给她找一副身体,然后她会给我按摩,给我做饭,给我洗衣服,给我生孩子……”
路潇打断他虚妄的幻想:“那个人长着一头白毛吗?”
从闫鑫惊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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