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一米线内摆摊,我可没违规!”
“放心,问你点儿事而已。”路潇随手摸出一张警察证,她兜里揣的证件比□□的都齐全,“你四年前是不是和人打过官司啊?”
“咋了?他又想找茬是吧?”老板一听这事儿就火大,当下理直气壮的嚷起来,“有本事告我!律师都跟我说了这事儿他不占理!当时他要往我餐车上贴代|孕小广告,我平时最烦这些赚黑心钱的,气不过骂了他几句,然后他居然想打我,还想掀我的餐车,可是那傻狗没长眼睛啊,他也不看看我是卖什么的!哗啦一锅热油全浇自己肚子上了,把自己炸得跟油饼似得——哎,这事儿这能赖我吗?要我说他纯活该!我还没让他赔我豆油钱呢!”
路潇笑笑:“我跟他不是一伙儿的,我为别的人来,你当时是不是找律师咨询过这件事?”
老板点点头:“我能让他白白讹我吗?我肯定要找律师啊!”
“你现在还能联系上那位律师吗?”
既然是警察的要求,老板直接拿出手机翻起了号码,边找边说:“他是我以前经常送米面油的养护院的院长,年轻时候做律师的,那天我去送大米,他看见我愁死了,就问我出了什么事,多亏他给我分析了情况,还替我跑医院核对伤情,对面一看他这么专业都没敢起诉,可后来他就换供应商了,我也很久没和他联系了。”
慈泰养护院的所有人确实是一位退休律师,男子姓赵,他的私人电话电话转接至养护院前台,无人接听,路潇他们只能亲自跑一趟。
毕竟是老弱聚集之地,排场太大恐吓到人,他们把车队停在路边,就只一辆车载着路潇、米染、冼云泽三个人进去了。
慈泰养护院是一座三层红砖小楼,院落里还算整洁,门口拴着一条只会摇尾巴的大狼狗,叩门而入,建筑内部也挺干净,只是入眼找不到什么现代化的设施,空气里还混杂着药味和浑浊的气味,各处呻吟声起伏不绝,绝对不是一个舒心的好地方,但经过市侩的人都能明白,养护院不同于养老院,是收留失能老人和临终关怀的公益场所,这处小型养护院远在城郊,加起来才70张床位,硬件条件更不如城里,收容者大多是农村失能老人和无亲无故的临终人士,能保持这么干净利索已经不错了。
时间还早,只有两个常驻的护工正在给老人们整理卫生,楼内气味越发浑浊了。
“送人来的吧?管事的不在,你们等会吧!”大爷刚换完一屋子尿布,推着满载污物的推车走出来,不满地大声喧嚷,“长得人模狗样的,净干不是人的事,没爹没娘的东西!”
他骂得虽脏,但攻击力其实不高,因为在场有爹妈的人确实不多。
路潇白白被骂,憋着气解释:“我们是警察。”
大爷愣了下,不过脸色总算好了些:“对不起啊!我看你们穿的这么好,还以为你们是送老人过来的城里人呢!城里人体面,怕把老人送进养老院伤名声,就送到这里来,这地方管得严,不让打电话也不让出去,不妨碍他们的生活。”
“我们想见一下护老院的院长。”
大爷摆着手连连摇头:“我们只是村里过来打零工的,不认识这里管事的人,你们去楼上办公室等大赵吧!昨晚上电磁炉坏了,他刚带走去修了,不知什么时候回来。”
米染和路潇对了下眼神,示意可以等,然后米染便在楼里随意走动起来,冼云泽则转身就去院子里招猫逗狗了。
路潇慢两人一步,帮着大娘把清洁车推向后院:“你们在这儿干多长时间了?”
“我来了两个月了,赚点钱过年,等春节我就不干了,这地方天天都有人那个,时间长了受不了,据说以前来的人干得久了,精气神都耗虚了,还在病房里见过鬼呢!唉,也难怪,这破地方没鬼才稀奇呢!”大娘眯着眼睛摆摆手,“连他们院长平时都不来,我一次都没看见过院领导。”
“那谁给你们开工资啊?”
“大赵,这里只有大赵在,说不清他是什么官儿,照顾老人、办入院、发工资、招人、修东西全都他一个人负责,估计是院长家亲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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