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抓住正和自己角力的两只手,往后撤了半步,轻松把两个膀大腰圆的男人从台上拎了下来,不过这毕竟只是一场玩笑,所以她没有把人扔出去,只让他们惯性掉到了地上,擂台不高,地胶柔软,他们身上还穿着护具,因此砸在地上的声音虽响,但实际没有伤到筋骨。
旁边的徐辉看得开心,一点替学员找补的意思也没有,甚至主动拱火:“刚才谁说打女人丢人的啊?根本打不着哇,丢人丢到姥姥家了哟!”
“不然你们拿上兵器再试试呢?”冼云泽友情建议。
“不用!我服了!”几人感知到了他们和路潇之间实力差距,未觉受到侮辱,反而眼神亮晶晶围住她,“姐,你练的什么项目啊?在哪学的啊?”
路潇笑笑:“我说了啊,我练法术的,这东西你们得去法院学。”
她再次跟徐辉确认了他的火车车次,然后带着冼云泽离开了俱乐部。
路潇料事于先,回到特设处后让冼云泽换了副外面定制的高端模型身体,果然没过多久,冼云泽就急不可耐地找到宁兮,直言要鉴赏他的小勾勾。听到这个无耻要求的时候,宁兮正在米染的房间里休息,米染被他们逗得乐不可支,马上打视频给路潇直播看乐子。
屏幕上是一间带壁炉的小厅,小厅墙上装饰着暖黄色的墙布和艳丽的油画,屋顶挂着大型水晶吊灯,半圆形拱窗两侧绑着红色天鹅绒窗帘,长长的窗帘逶迤拖到小厅中央的圆毯上,窗外是静谧无声的松林细雪,窗里则燃着融融的壁火,雪与火,冷与热形成强烈对比,越发衬托出室内的温馨。
宁兮化形为一条五丈长的银蟒,半透明的鳞片覆盖着银色的皮肤,又被壁炉镀上一层火彩,仿佛一尊珍珠打造的艺术品,蛇身盘绕成环,圈着米染,蛇首从米染腰畔爬上来,伏在她的心口假装巧乖小猫,可那条长长的蛇尾曲折伸出去,几乎占据了小厅的每一寸地面。
米染靠着蛇身坐在地毯上,她的脸上敷着面膜,手上举着手机,边笑边拍摄冼云泽对宁兮吐露虎狼之词,下一秒宁兮不堪羞辱,尾巴一起一落把冼云泽拍成了齑粉,之后那灵活的蛇尾又甩回来打掉了米染的手机,强行终断了直播。
路潇大仇得报,高兴地满床打滚,第二天去食堂吃早餐都唱着歌。
食堂屏幕上正播放着晨间新闻,那里面的声音她很熟悉。
“大脑皮层没有褶子……大脑积水小脑萎缩……活体火化……”
路潇唱不动了,低着头嘀咕:这点小事至于连续上两天新闻吗?话音方落,她便收获了数道怨毒的眼神。
看来还得出去躲躲。
恰好林川刚接下一个案子,正准备离开,所去的地方便是徐辉车票上的素城。
路潇的工作热情空前高涨:“带我一个!带我一个!”
林川知道她打的什么小九九,叹了一口气:“你说说你,先得罪了副组长,又得罪了组长,现在连后勤也得罪了,你有没有反省一下自己做人的方式?”
“都是意外而已!”路潇讨好地说,“得罪他们算什么,不还有您罩着我的吗?谁不知道特设处真正的老大是谁——肯定是您呀!”
这话说到了林川心坎里,他拍着胸脯大放厥词:“这倒也是,那些闲杂人等算什么,以后跟着哥混,哥罩你!”
路潇抬手让向大门的方向:“可不是嘛!哥您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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