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靠近金满沟,河里的死鱼就越多,等到了村头的时候,成堆的死老鼠、死猴子、死猪几乎完全堵塞了河道,村庄内恶臭萦绕,简直跟废墟一样,屋舍腐朽,农田荒弃,满村人□□不见人死不见尸,说是几十年无人居住也足可信。
那个年代还没有发展起系统的刑侦科学,而金满沟这种罕与外界往来的野村甚至都没有录入户籍系统,警察们既不知道这里遭没遭过灾,也不知道这里死没死过人,想要调查都无从着手,因此这起怪事终究也只被当做了一个乡野传说。
路潇听大娘讲完金满沟的旧事,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小公园里晨练的人都陆续散了,大娘招手喊了声旺财,远处玩的开心的一人一狗便争先恐后奔跑回来,各自找到了各自的怀抱。
大娘往边牧的背带上挂了一捆大葱,自己也拎起两兜果蔬,起身跺了跺麻木的腿脚。
“小闺女,可不能去啊!”
路潇笑着答应:“听您的,我不去了!”
她目送大娘和边牧离开小公园,身后忽传来一声口哨,回头一看,正是徐辉拉着行李箱向她走来。
“你们这么早就到了,怎么比我还积极啊?”徐辉兴奋极了,满眼都是即将与女友重聚的急不可耐,“我打听好路线了,咱们赶快去租车吧!”
第99章
金满沟不通短途客运,两个人便去镇上唯一一家租车店租了辆越野车。
深山用不了导航,他们只能小心地分析着地图,先从岔路口开下了盘山公路,再从土路开进了荒野,最后不出意外地迷失在了叠叠崇山与曲折山道之间,而这鬼地方连手机信号都没有,想叫公路救援都叫不来人。
路潇凭常识判断:“我们沿着河开吧,金满沟应该在河流上游。”
如今正值枯水期,宽敞的河道里只余一股涓涓细流,徐辉为图方便,干脆把车开进了平坦的河道,不料薄薄的泥壳下面却藏着深厚的淤泥,车轮压碎泥壳之后,整辆车就陷进了淤泥里,而且越踩油门陷得越深,泥痕迅速没过了轮毂。
徐辉吓了一跳:“完蛋了!别趴这儿啊!我去哪儿找拖车?”
路潇闻言笑笑,开门下车,踩着河心的磐石把越野车从泥里拽了出来。
她抬头看向远山:“你看着车,我去前面探探路。”
“不行,太危险了——”客气话说到一半,他才意识到在跟谁说话,不好意思地红了脸,“你别走太远啊!”
路潇点头,对后排座位上的冼云泽勾了勾手。
徐辉目送他们消失在茂密的树林间,又拿出手机瞧了瞧,依旧没有信号。
未过多久,他恍惚听见一阵呼救声,打开车门一瞧,只见四个年轻人正吆喝着赶向他的车,前面两个人推着三辆山地自行车,第三个人的自行车上则驮第四个人,那第四人浑身是血,已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
“来人啊!救命啊!”
徐辉赶快跑去抱起了受伤的人,把人放进了越野车后排座位,他身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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