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的事自己处理,我们爱莫能助。”宁兮毫无同情心地撇清了关系,且不顾她当前凄凉的处境,还要求她马上进入工作,“说说昨晚到底怎么回事。”
“怎么说呢,那我就从头讲吧。”路潇坐到林川旁边,开始讲述自己的经历。
“和云见文一起抢劫三生石的女人叫做殷洋,本地生人,背景调查正常,根据事发时目击者证言,她当时没有参与战斗,还一直处于云见文的保护下,应该就是个普通人,不知道怎么和那个崽子搞到一起去的。
不过有一点非常奇怪,殷洋两年前因病入院,而她和云见文抢劫的那位船主,也就是王仁,同样有个女儿住在那家医院里。我去医院找王仁的时候碰到了云见文,可惜没堵住他,不过监控显示他见到了王仁并拿走了殷洋的药,后面也是云见文设计我知道了阴曹地府这回事。
那群阴间管事的跟我说,王仁盗取他人寿命给女儿延寿,考虑到殷洋病情恶化和王仁女儿好转几乎同时发生,我不得不怀疑被盗寿的人就是殷洋,那她是主动的还是被迫的?”
米染:“这么说,殷洋也许是被云见文绑架了,以他的手段,有一万种方法威胁一个普通人留在他身边。”
林川:“还可能只是时间上的巧合——殷洋见到云见文给殷洋续命,所以结识云见文是为了给女儿续命。”
路潇:“还有一个问题,云见文大张旗鼓抢劫三生石,好像就为了让我们知道阴曹地府这回事,他打的什么算盘?”
软糖猫咪从米染的怀里爬出来,顺着衣袖爬上米染头顶,一跃跳回路潇的肩上,蜷卧进了她的肩窝,而后冼云泽的声音在屋子里响起:“医院里的白毛和之前海上的白毛不是同一个人。”
路潇讶然:“你怎么知道的?”
“当然是看出来的。”
路潇拎着猫咪的后颈把它提到自己眼前:“为什么我们没有看出来?”
“可怜你们白白长了一双眼睛。”
“冼——云——泽——”
“之前在海上见到的白毛,必须接触法器完成操控,而且只能变化出几个物体,所以无论变出什么,后面总连着一根链子,但今天那个人比他更厉害,不仅可以隔空操纵变形金属,还演化出了成百上千的个体,两人显然不是一个等级的。”
宁兮不以为意:“神职世家都是一窝一窝的反社会变态,合起伙来狼狈为奸很正常。他们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毫无区别,见到老鼠踩死就完了,管它是哪一只。”
冼云泽猫仗人势,挂在路潇的指尖上转了半圈,面对宁兮发出奚落:“确实是这样的,蛇鼠一窝,都应该踩死。”
宁兮嫌弃地瞥了他一眼:“寄生虫闭嘴!”
路潇强行打断了两个小动物之间的争执,合拢两手把猫咪关进掌心,软糖做的猫舌轻轻舔着她的掌纹,又咬了咬她的手指,见鬼!糖想吃人了!
宁兮拿出从阴曹地府逮回来的纸人,随意扔到了桌子上。
路潇好奇地拿起纸人瞧了瞧。
这不是剪刀裁出来的单薄形象,而是画满符文的黄纸叠出来的、有厚度的纸人,三寸高,四肢俱全,戴着尖尖的帽子,如同卡通迷你版的鬼差。
纸人的帽子和胸口比别的部分厚一些,似乎塞了东西,用手捏一下,能感觉到帽子的部分沙沙响,触感很像是头发,而胸口的部位则能摸到一枚外圆内方的铜钱,只不过此时铜钱已经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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