冼云泽鼓着腮帮不说话,看样子好像是认输了。
路潇得意的哼了一声,举起手机重新启用语音,可还没等她说话,冼云泽突然大喊起来。
“小路潇在床上吃东西!”
听闻此言,电话里的妈妈陡然提高了声调:“路潇你给我下去!食物残渣留在密封袋里要生虫子的!我那可是正品的蚕丝被!没办法放到洗衣机里洗的!”
路潇当即挂断视频把手机往旁边一丢,凶恶地扑向了冼云泽,两个人滚作一团,嗷嗷叫着厮打起来,这场混乱的战斗最终以路潇把冼云泽压在身下并捏住了他的双颊而告终。
冼云泽用他被捏成鲶鱼一样扁的嘴说:“我要告诉妈妈,她说你要是欺负我,她会亲自收拾你的。”
路潇眯起眼睛:“你敢?”
“当然敢。”冼云泽的身体如云雾般散去,而后在她身边重新凝结,还试图跳上床去捞她刚才扔开的手机。
路潇回手抓住他的脚踝,跟着他一起蹦上了床,他们为抢夺这台手机满床打滚,战斗之激烈,甚至用上了牙齿,直到路潇瞅准时机把手机踹下了床才罢休,但两个人仍保持着对面拥抱的姿势纠缠在一起,输了争夺战的冼云泽不免气急败坏,忽然张口咬在了路潇的脖子上。
她的动脉隔着薄薄的一层皮肤抵着他的舌尖跳动,越跳越快,越跳越乱,冼云泽松开牙齿,轻轻亲吻起她的脖颈,她微凉的手指也沿着他的腰椎蚁行而上,若即若离,若羽毛划过皮肤。
此时地上的手机再次响起,是被粗暴挂断电话的妈妈重新发起了视频邀请。
冼云泽动了动手指,恼人的手机便顺着地板溜出了卧室门下的缝隙,与此同时,另一股力量也加诸于手机,要把它扔进衣柜里,两股不可抗拒的力量将手机撕成两半,一半被丢进客厅,一半被丢进衣柜,彻底终结了那不合时宜的铃音。
一夜无言,第二天两个人如约回了橙城。
路潇自作主张给自己放了两周的假,假期如此之长,妈妈还以为她和冼云泽两个人双双失业了。
时间来到第十五天的早上。
一位送餐员按响了路潇家的门铃。
“你们谁订餐了?”爸爸说着走向房门,却发现屏幕里的送餐员并未佩戴任何配送公司的标识,手里只拿着一个文件袋,而且脸色难看极了,气场倒像是上门讨债的。他按下了门禁的通话键,“您好,请问是谁的外卖?”
送餐员回答:“路潇。”
爸爸对屋里喊:“潇潇,你订外卖了吗?”
“什么外卖?没有啊!”
路潇和冼云泽正在卧室里看电影,听闻召唤,懒洋洋地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她身上穿着毛茸茸的袋鼠睡衣,袋鼠的大口袋里则装着一桶爆米花,她边吃着爆米花边走向门禁,定睛看了看屏幕,一双眼睛立刻鼓了起来。
楼下哪里是什么送餐员,分明是特设处驻橙城的接洽人。
“我想起来了,是我的外卖,我下趟楼。”路潇连衣服都没来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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