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律看向宋营,掌中融化的琉璃滴滴落在桌案上:“你说的没错,这事原与你们无关,但我若要请宗主替我办件事呢?”
宋营虽不知她要做什么,但两方实力差距摆在这儿,只能咬牙应下:“上使尽管吩咐,我辈万死不辞。”
“我知道你有改天换日的法门,给我把定、平、和三州的日月星辰隐去,好叫此地的人与非人都知道这里不能安居,另寻他乡去住。”
宋营惶恐长揖:“我辈凡夫,命格单薄,只能使些搬弄星斗的奇技淫巧,实在没有改换日月的力量啊!”
“我叫你做的,自然应在我的命数里,反噬不到你们身上去。”
宋营得了保障,这才痛快回答:“遵上使旨意。”
而后风律手指一点屏风,又说:“还有一件事,我的这位朋友眼睛受了伤,替我治好他。”
宋营毫不犹豫,再次应下:“在下记住了。”
风律对她举杯遥敬,然后仰头把无处安放的鼋血一饮而尽,再随手将酒杯丢回了琉璃台上,早已熔成岩浆的酒杯失去外力支撑,立刻流成一滩液体,鼋血残留的余温烧化了琉璃台,酒杯残骸也在赤红的琉璃里发出刺耳的嘶嘶声,但那股太阳般的热力却是随着鼋血的消失迅速从殿堂内退却了。
生吞了鼋血的风律举起双臂伸了个懒腰,然后腾地起身:“我已兴尽,散了吧!”
她扔下宋营不再理会,却走到屏风后,倚墙看着于番三人。
“你们仨个也要早些走,这里不是久留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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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番却记得白寉的话:“可他们说我们可以住下的,我看到许多外来人住在山下。”
风律抬起头,此时漫天帷幔都已经化虫飞远,梁木间隙隐约可见点点星斗,明亮闪耀,但却不包括任何人间的星宿,她问于番:“你认识这里的星星吗?”
于番摇摇头,他知道那都是白寉丢出去的棋子。
风律和声说:“他们都不和人类生活在同一片星空之下,又怎么能对人类的喜怒哀乐感同身受呢?”
她说完转身走出屏风,于番忍不住追出来,却发现前后脚的功夫风律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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