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潇既然打定主意把他们逼走,就想干脆彻底把人得罪光,最好让他们留下心理阴影,永远不回娑婆才好。
“要不是你脑子有问题到处打听,怎么会招来这种祸害?”路潇冷冷地白了宁兮一眼,而后雨露均沾,又把视线依次转向凌阳弋和米染,“凌阳氏,外神打进来你只会给她送花吗?你这种废物也配自称神职?还有你,米染,你一个上古大巫杀人如麻,装什么正修啊,要不是你假清高我也不会受这么重的伤。我不奢望你们有本事帮我,那就闭上嘴少打听,别害死我行吗?”
冼云泽闻言吓得屏住了呼吸,虽然知道路潇只是想找借口想把几人逼出娑婆,以免他们受害,但……这些话是可以说的吗?真的可以说吗?啊?
对面的三个人果然瞬间冷了脸,甚至都没有人答话,直接持诀瞬移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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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潇默默看着他们离开,心里想,我这下真是彻底完了。
冼云泽拓展出来的空间将会永久存在于娑婆,虽然从行星尺度看,这片新生的荒野不过弹丸之地,但还是让经纬度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现在卫星一定已经观测到了异常,安全局的人很快就要来了。
路潇把长劫插在地上,捏了捏快要断掉的手腕,她捏得很用力,像是发泄情绪,又像是拉住自己的手防止自己逃跑。
冼云泽还不太想给路潇好脸色,冷淡地问:“然后做什么?”
路潇盯着手腕上的珠串,轻轻笑了一声:“怎么就到这个地步了?”
冼云泽看着路潇黯然的背影,默默咽下了即将出口的奚落。
路潇继续絮絮低语。
“就在半年以前,我见过最强的人也只是人而已,是人就会生老病死,就有七情六欲,就要遭遇身不由己的命运,但我没有,从我生出灵识起,这世上便没有我强求不到的事,所以我其实很难共情人类,我见到的人越多,越觉得自己是个异类,经过的事越多,越和常人的生活背道而驰,可那个时候,我其实很想成为一个人来着。而现在,我也有了身不由己的命运,体验到了求而不得的苦楚,一样在七情六欲里纠缠,我比过去人生里的任何一天都更像是一个真实的人了——不,我应该就是一个真实的人,因为只有人才会祈愿来世不要再做人了。”
冼云泽听到她怅然的倾诉,一腔火气烟消云散,语气温柔下来:“你受伤了吗?”
路潇没有回答,也没有看他,仍只是自言自语。
“来到特设处前,我过的很累,怕平时不小心说错一句话,忘了点零零碎碎的东西,或者一眼没照顾到身边的异常,就可能给普通人带去致命的危险。如果普通人是游鱼,我甚至都不能算伪装进鱼群的鲨鱼,我是飓风和海啸,必须时刻小心地束缚起自己,才能让身边的人感到舒适,所以,我过去没有朋友。”
路潇说着说着笑出来,仿佛回忆到了很开心的事。
“这半年我真的很快乐,从没有这么肆意妄为过,身边的人都比我资格深,还愿意容忍我,我完全不用克制自己,不用顾虑行事后果,出任务有人夸奖,做不下去有人接手,想干活就随便做做,不想干活就大喊大叫,玩不起了就掀桌子耍赖,反正每一次都会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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