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也是在吃饭,不过是在部队食堂,跟一群大头兵一块用餐,打打闹闹,插科打诨,热闹归热闹,但总觉得少了点啥。
他看一眼桌上的盘碟碗筷,是咯,少了股烟火味。
休息得差不多了,贺承泽很自然地起身收拾碗筷。
姜雪怡灵动地转了转眼珠,试探问:“我跟你一块洗吧。”
贺承泽拧着眉毛道:“不用。”又道,“你大着肚子呢,炒个菜就不错了,洗碗多不方便。”
说着,将收拾好的碗筷拿到了厨房里。
姜雪怡望着他的背影,翘了翘嘴角。
男人啊,只要想帮你干活,他自己会找理由。
贺承泽洗完碗出来,见姜雪怡一边摸着肚子,一边看着他笑。
他不自在地道:“你笑啥。”
“笑是因为我开心呢。”姜雪怡道。
“开心?”贺承泽道,“今天出去捡到钱了?”
“只有捡钱才能开心啊。”姜雪怡斜他一眼,一个不雅的动作被她做得娇俏无比,“我开心,是因为我找了个眼里有活的好男人。”
贺承泽耳根一红,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说什么呢。”
姜雪怡眨眨眼睛:“我说真的,你就说这年头有多少男人愿意帮自己老婆做家务。”
这个年代盛行的是男主外女主内那一套,女人不仅要负责洗碗做饭,还要带孩子做各种家务活,而男人只需要工作就行,像隔壁赵家就是。
“那是因为你现在怀着孕。”贺承泽挑眉,“等你生产完,看看我还帮你不。”
姜雪怡挽住他的手臂撒娇:“我发现了,你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嗯哼。”贺承泽不置可否。
姜雪怡笑得狡黠又娇俏,说:“我还发现了件事。”
“说说看。”
姜雪怡:“你一被我夸就耳朵红。”
她发现了,只要她一夸贺承泽,贺承泽耳朵就红了,不过因为他是小麦色皮肤,看着不大明显,要不是她眼尖,还看不出来。
说着,她凑近贺承泽,摸了摸他的耳朵。
发现更红了。
姜雪怡娇笑道:“有没有这回事?”
“没有,你想多了,我耳朵红是热的。”贺承泽解开领口,用手扇了扇风,“这天气咋这么热,我上阳台凉快凉快去。”
看着男人落荒而逃的背影,姜雪怡笑得花枝乱颤。
她大概也明白了为什么贺承泽对于夸奖这回事这么羞涩。
这个年代,可不流行像她这样直白的夸赞,大家都是谦忍、含蓄的,哪怕是亲人之间也是一样。
记得原文里描述过,贺承泽的父亲贺尽忠也是一个军人,性格严肃,不苟言笑,从小就对贺承泽进行军事化管理。
做得不好要被罚,做的好了,也没有夸赞,而是要求他继续努力,没有最好,只有更好。
后来入伍,即便贺承泽表现优良,屡建奇功,上头对他的嘉奖也都是一板一眼且带着集体荣誉感的。
有着这样的家庭环境和工作经历,贺承泽对于别人的夸奖感到不自在,也是在所难免。
惯例洗完澡躺床。
一连同床共枕了几天,贺承泽也没有了之前的拘谨。
他用手抚摸着姜雪怡的肚子,复又将衣服拉下:“露肚皮容易着凉。”
都说孕妇的身体最容易敏感,姜雪怡正被他摸得起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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