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开,死开——”
他惊慌喊着,可那道身影如影随形,始终跟在他身边,而他又触碰不到。
这样之下,他身后很快冒出了冷汗,冰凉刺骨,身子也因为精疲力尽而僵滞。
就是这个时候。
秋姜加快速度,直接越到他身前不远处,在上风口立住,右手一挥,一些粉末向他飘去。
那些粉末飘在卫力的身上和脸上,他摸了下脸上细腻的粉末,顿时吓得屁股尿流。
“骨……骨灰,李正平……”
他磕磕巴巴,趴在地上疯狂往后退去,刀子也拿不稳掉在了地里,斜着插了进去,发出利刃与土壤碰触的“呲”的一声。
很快,又响了一声。
像是有人把它拔了出来。
卫力吓得不行,更可怕的事他全身痒的不行,上下乱抓,根本没有办法停下来。
“好痒,好痒。”
他胡乱叫着在地上打滚。
秋姜就知道自己的痒痒粉已经奏效了,很是得意了一把。
还是被她抓住了吧。
就在她准备上前把这人敲晕的时候,蓦地听见卫力身后传来一声疑问。
“什么玩意?”
季队的声音。
秋姜有种不好的预感。
“嘶,怎么这么痒?”季明诚声音带着惊恐。
这还是她第一次听见他们这位领导发出如此恐慌的声音,她不由心里一阵闷雷响彻云霄,刚刚抓住卫力的喜悦顷刻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话说,她真不知道他也追了过来,自己也真的不是故意的……
季队能信吗?
更加让人郁卒的是她当时就想着要是碰到卫力,自己打不过的时候用痒痒粉防身了,她可没有拿痒痒粉对付人还把解药带着的习惯,以至于止痒粉还在她棉服口袋里呢。
那季队他……他能挺得过去吗?
秋姜脑门一黑,听见他疯狂抓痒的声音,这才小心翼翼的提醒他一句,“季队,不能抓的。”
季明诚这时候都快痒死了,让他不抓痒简直比杀了他还让他难受,听见她的话抓的更狠了,但是他又不傻,一听她这话就察觉点不对劲儿来,冷不丁的来了一句,“你搞的鬼?”
他的语气满是质疑和惊悚,秋姜听了后小脸一红又一红,半晌嗡声回了一小声,“我没想到您跟了上来。”
季明诚:“……”
这时,又一阵风吹来。
该死的,更痒了。
季明诚活了二十六年绝对第一次体会到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儿。
真他妈的酸爽。
一路上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去的,绝对是有记忆以来最糗的一天。
当然有人比他更惨,他还能忍着,但是被吹上大部分粉末的卫力可就痒的在地方疯狂蹭了。
看着委实辣眼睛。
幸好不用自己搬他,五队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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