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给我闹呀,再闹我就不客气了。”
贾汪、常学民高声怒斥,又伸手去拦,这才没让季正志挨上一记铁拳的正义。
不过对他这个糟心玩意也确实很烦。
就不能闭嘴嘛,一切等他们调查清楚再闹不行啊?
就会在这捣乱。
“同志,这不能怪我们吧,你瞅瞅他说的话像人话吗?”
“二娃子是我们村的人,我们还能害他不成?再说我们害他又有什么好处?就算他们家真得到了赔偿也不会给我们呀,这损人又对自己没好处的,我们干啥要惹上人命?”
这些干活的也觉得自己冤得很,有些人脸颊一片紫红,显然被气得上了头。
“我也没说别的呀,干啥这么激动?”季正志躲在贾汪两人身后小声说,至于要他们直面这些人是万万不干的。
季明诚单手插兜看着这场闹剧,脸上一片烦躁。
秋姜咳嗽了一声,吸引过来他们的注意,在他们看过来后面无表情地道,“要是你们一直这么对骂,我看这案子今天是掰扯不明白了,到时候你们双方就只能跟我们去警局接受调查了。”
“啊?还要去警局?”双方都傻了眼。
假的,但不这么吓唬一下,他们能安静下来才怪。
秋姜心里念叨一声,却还是肃着脸。
哪怕一言不发,却更增加了他们的恐惧。
毕竟都是平常老百姓,对警局这个词天生有畏惧感,谁想这大过年的去警局接受盘问呀。
“早知道干活干出这糟心的事儿来,我就应该好好在家陪老婆孩子。”
“谁说不是呢,同志,这事儿真跟我们没关系呀,要是您想让我们配合弄清楚这件事,我们肯定没有二话,但我敢对天发誓,这件事真跟我没关系的。”
“我也敢发誓的。”
他们这些人纷纷表态,这时候季正志也急急道,“更跟我没关系啊,我真冤枉死了,这明天还不知道能不能正常举行派对了,到时候我还要赔钱,你说我要真这么做图什么啊?”
双方都替自己喊冤。
秋姜最近也学会了打一棒子再给个甜枣的,声音稍稍缓和下来,声音清脆悦耳,“我也想相信这件事只是意外,可是大家也要配合我们把事情调查清楚呀,只要调查清楚了,大家就能回家了,而且难道死者的死因你们难道不想知道是什么吗?”
“死因?死因不就是掉下去摔死的吗?”
村民们有点不解。
“确实是掉下去摔死的,但既然你们报了警,我们必须要调查清楚死者真正的死因,看看是不是存在被人谋害的情况。”
“当然,我不是指你们谁谁谁一定有问题,不过是正规流程,必须要走上这么一遭。”
“行、行吧。”
“那同志你们要问就快点问吧,我们知道啥就说啥。”
秋姜蓦地笑了起来,“好,那我先代表我们警方谢谢大家的配合了。”
她的态度实在太好,又把让他们留下来的原因及不好好解释的后果都说得明明白白的,这又得到了准话,他们的情绪就稍稍平静了下来,想来只要季正志不再突然刺激,配合问话是没有问题的。
做完这一切,秋姜掉头看向季明诚,冲他眨了下眼睛,“季队,可以问问题了。”
季明诚唇角微微勾动,又很快抿成一条线,好似刚才的弧度就是错觉一般。
秋姜也是这么以为的,晃了晃脑袋,就又端起本子准备做记录。
为了避免串供的可能,季明诚找了一间屋子单独询问他们所有人。
秋姜要做笔录,自然跟着进了屋子,顺便充当叫人的门童。
贾汪、常学民就留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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