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又没让她叫新的人。
秋姜就知道他们季队有话要问她,于是径直走到他身前。
果不其然,她刚一站定,季明诚就问,“刚才为什么一直问他堂哥?你是已经判断这起案子是凶杀案了,并且怀疑他是凶手?”
秋姜摇摇头,“季队,我可没这个想法。”
季明诚眉头微动,凝眉看她。
秋姜顿时压力有点大,很快缴械投降,用格外无辜的眼神道,“不能放过任何一条线索嘛。”
话是这么说,但真实想法就只有她知道了。
看她没有打算跟自己说实话的打算,季明诚也懒得再问,稍微抬了下下巴。
秋姜很有眼力见儿地又去叫人来,不过她心里却在念叨一句话。
在事情还未明朗之前都是猜测,她不说是对的,要不然要是季队问她为什么判断是谋杀案,难道她还要回答是因为自己有第六感?还是回答自己有超能力?
要她真那么说了,妥妥地找打。
不过她觉得要是真的是谋杀案的话,死者这个堂哥还真有点可疑。
先不说在古代就经常发生谋害族兄弟以达到自己霸占族人家产的案例,就冲刚才那个大娘说的,他堂哥人没了就直接要钱,重点甚至都不是心疼自己堂弟没了。
这也太不符合正常人碰到亲人死亡事情的反应了。
再加上死者还是因为跟他堂哥出去玩时掉下河变傻的。
接二连三的巧合和奇怪之处,很难不让人怀疑是他。
毕竟正如一开始有人说的,死者死掉对他们完全没有好处,可唯独对死者堂哥来说是存在利益关系的。
先不说他叔叔婶婶能得到一笔巨款,且身下无子女,乡下老人大多节俭得很,这笔钱在他们死前肯定花不完,那剩下的这笔钱最后的去处可想而知。
所以……大胆假设,小心求证嘛。
这人需要重点注意。
秋姜如此跟自己分析道,不过就算心里已经九曲十八弯想了一大圈,也没有妨碍到她做笔录。
甚至后面两个人讲的跟前面几人没啥差别,更是好记很多,直到把这两个人的笔录做完,她直接快步开门,进来的是一个身材略胖的三十多岁的青年,脸上正如那个大娘所说带着很明显的红血丝。
按理说不是在高海拔地区生活的人很难会有这样的脸部特征,但听那个大娘说这人的母亲脸上也有,也幸亏有这个特征在,才能叫人一眼认出他的身份。
何永福进来后就有点不安,心脏“砰砰砰”地乱跳,磕磕巴巴地讲起来事情的前后经过,他描述的与前面七人所说并无不同,就是紧张的程度要远超前面所有人。
见他们起疑,他低下头讷讷,“我、我胆子小,有点害怕,还有我弟死了,我不知道该怎么跟叔婶交代。”
想到这里他抹了一把眼泪,浑身剧烈颤抖着,显然深陷痛苦之中。
而且又表现得极为胆小,任何人一看都很难相信胆子这样小的一个人会做出故意谋杀别人的事儿,更何况还是自己的亲堂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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