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打滚简直世界一流,也不知道是不是拿咱们警局当话剧场了。”
“他们做什么了?”秋姜问。
“还能干什么,拉着一大票人来警局闹事,说咱们抓错了人,她儿子平常很乖很听话,是无辜的,要知道人家死者的尸体还在咱这儿放着呢,我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好意思说出这种话的。”
其他人听了也皱眉,“那你们就任由他们闹?”
“那怎么可能?”一说这个邓兴旺就激动了。
“刚刚我不是说死者尸体还在这里嘛,人是上午死的,他们接到消息后再赶过来都已经中午了,不过这个案子不是存疑嘛,又接到了开发区那边说有人闯入游轮警戒线内,所以我们和季队都去了开发区,咱们局里自然也不可能把尸体还给他们老夫妻。”
“人家就等呀等的,我们一直没回来,就急着跑开发区找我们,却不知道那个时候我们已经回来了,他们去了又扑空,听说人家老两口哭成了泪人了,又往局里赶,他们亲戚邻居的怕他俩出事就来了好些人跟着,正巧跟嫌犯父母带来的那些人碰上了嘛。”
“原本大家都是同一个村的,双方就问了一下来这边的原因,问着问着就把事情给弄明白了,这下子死者父母带来的人就炸了,直接把嫌犯父母给揍了,那些被嫌犯父母拉来助威的人也傻眼了,万万没想到还真杀人了,更别说杀的那个还是他们认识的人,也都倒戈不管他们了……”
邓兴旺说得口干舌燥,喝了一口汤接着道,“最后就变成了原本想闹事的那俩人成了我们要解救的人,要不是我们赶到得及时,他们估计早就被人打死了。”
说到这个,邓兴旺就很郁闷,“那天我们去开发区回来的晚,我就在我舅家住下了呢,因为这件事还被薅过来值班,第二天还得连着上,别提多惨了。”
哪怕已经过去了好几天,邓兴旺一想到这个依旧怨念丛生。
“那死者父母还好吗?”秋姜更关心这个。
邓兴旺叹了口气,“哭得要背过气去了,幸好还有俩侄子帮忙,说以后还有他们,就算现在再难过,以后日子也应该过得下去吧。”
当然,前提是那俩老人的侄子靠谱。
他没说出来这句话,因为这个话题足够沉重,让他心里也闷闷的。
他快速扒了几口饭吃,填饱自己的五脏庙。
秋姜也慢吞吞地吃着,尽管饭菜味道还可以,现在也不怎么能吃得下去。
吃过午饭后,她在办公室的桌子上趴了会儿休息,下午上班后依旧无事发生,闲得无聊之际,邓兴旺主动问她要不要去练练枪。
“好久没摸枪了,手有点痒。”
这话说的她手也痒痒的,果断站起来,“走。”
两人不一会儿就没影了,而年前落败的人一看到他们竟然如此卷,上班第一天就开始玩命练,心里也纠结起来。
而季明诚绝对是个魔鬼的,直接点出来这点,把他们弄得格外害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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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臊还不算晚,竟然还给他们扔了个炸弹,“枪击赛不合格的名字我已经交到练枪室了,如果每天时长不够,月底你们就专门抽出时间补完,我不介意你们占用周末时间。”
季队竟然是跟他们来真的,他们恍若晴天霹雳,叫了出声。
“啊?——”
他一个冷眼扫过来,他们叫苦不迭,萎了个彻底,立马站起来,极痛快地高声喊,“季队,我们现在就去。”
他们的痛苦显然成了办公室其他人的快乐源泉,一个个的捂嘴偷笑。
至于明目张胆笑却是不敢的,毕竟这时候被领导注意到可不是一件好事。
大家都很懂低调做人的道理,一个个的老老实实在自己座位上,面上一副忙到发愁的模样。
至于到底有多忙碌那就见仁见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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