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打量四周。
这个城中村比她现在住的地方要脏乱许多,狭小的石板路上垃圾遍地,有些石板破破烂烂的,还黑得看不出原本的颜色。
不过她往四周扫了一眼发现这里要比她住的地方大一些,到处都是四合院式的二层小楼房,也有一些是对着门开的各色联排小房子,门上都带着或黑色或金色的锁头。
看着并没有人在家。
而在有些窗户朝外有连廊的二楼,还能看到有些人正在洗衣服,洗完后稍稍拧干就衣服搭在走廊上的绳子上。
衣服一排排的很壮观。
就是滴滴答答的水由于重力不断往下流,不免溅到人身上,秋姜倏地一下往季明诚身边移了一大步。
两人原本隔着一个人的距离,现在几乎贴*着。
季明诚拿着咖啡杯的手一顿,却在看到她身边情况时驱散了心里的胡思乱想,自己往右侧移了两步,又把她拉过来,“在这边走。”
秋姜甜甜地道谢,“谢谢季队。”
小姑娘笑得相当甜蜜,对他的好感不断地往上升。
不愧是季队,果然是个很好很体贴的领导。
季明诚唇角轻轻一扬,咳嗽了一声后把话头拉回了正题。
“我们找过了毛波之前租的房子,并没有找到人,根据院子里的其他租户所说,毛波已经连续两个月没有交过房租,房东催过很多次,年前更是天天来,毛波为了躲她,已经半个月没回去过了。”
嗯,符合经济拮据的表现。
所以他之前购买麻、谷的钱从哪儿来的也就更可疑了些。
究竟是跟这次一样,之前也抢劫甚至杀害了其他人,还是真的加入了贩、毒链条里,以此为自己获得毒、资?
她心里很快过了一遍,又把注意力放在他的话上。
“后来我们又找了一些跟他一起蹲过牢现在被放出来的人问过情况,有人记得他姐姐家住在延庆街这边的城中村里。”
“城中村人口复杂,且白天时候人大多出去做工,很多人都不在,也不好打听,这边的民警倒是帮我们找到了一些房主的联系方式,想着他们可能知道得多些,只是至今还没找到任何线索。”
秋姜一听也就知道了目前的大概情况,问他说,“那他姐姐的名字知道吗?”
“左小蓉。”
左小蓉?
这俩姐弟竟然不是同姓?
季明诚道,“有人听毛波说起过,他妈跟过很多人,大多跟人生了个孩子后就觉得没感情了就会去找下一家,光是毛波知道的兄弟姐妹就有四个,这个左小蓉是毛波母亲跟她第一任合法丈夫生的,小时候来过毛波家找过妈,后来他们的妈就又跑了,两人再也没见过,渐渐的他们两个联系就比较多,毛波之所以会来安溪也是因为左小蓉夫妻俩在这里打工。”
这未免太曲折了些。
听到这么一个复杂家庭故事,秋姜有些头疼,“那这个左小蓉估计很难找到。”
季明诚看向她,“为什么?”
秋姜回答说,“因为一般租房子大多都是家里的男人签订合同,甚至有些干脆连合同都没有,就是口头约定,这种情况下,知道左小蓉的丈夫叫什么名字或许更有可能找到他们。”
“但是咱们一来确实没有,这个可能性就先被排除了,最后还是只能从左小蓉身上下手,那你们是怎么问的呀?不会打草惊蛇吧?”
她不由担心起来,“要是传到毛波耳朵里,他可能会再次藏起来的。”
季明诚勾勾唇,又忍不住伸手敲了她一个脑瓜蹦,“怎么,在你心里我们那么蠢呢?”
秋姜捂头,冲他窘迫地笑笑,“我错了。”
“那你们是怎么找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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