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秋姜做的记录,随便搭了嘴话。
一说到这个,常侯脸色青红交加的,“还能为什么,因为她有瘾呗,上学的时候就乱搞,后结婚了还搞还把自己老公气死了,我原以为这么多年没见她能改改,谁知道还是离不开裤、裆子那回事,”
季明诚握纸的手都抖了抖,满脸的不可思议。
在旁边扒着耳朵听的可不只有季明诚,还有邓兴旺他们这些五队的以及审讯室这边的人,闻言那眼睛瞪得老大,心里暗叫一个乖乖。
他们只听说过男人离不了女人,还第一次听说一个女人有如此爱好的,可真叫人惊掉下巴。
常侯都不好意思跟他们说这回事,可话都说到这里了,他也是不吐不快,“她说毛波那方面厉害,就想再玩几天再把人踹了,所以毛波在杂货店小偷小摸的事儿她都忍了,还瞒着她妈,谁知道这人胆子越来越大,竟然还把老太太给害死了,这下终于怒了,一定要把他抓住关牢里。”
秋姜听后连连惊叹,再次感慨现在真不愧是个平等开放的时代。
女人在这方面也是相当放得开啊。
就是这看人的眼光是真不好。
她若有所思的,正好被季明诚看到,立刻眉头皱得能夹起苍蝇了,狠狠咳嗽两声。
听得津津有味的邓兴旺他们吓了一跳,瞬间站得分外麻溜,还互相说着一些与案情有关的信息。
秋姜对上他略带怒容的眸子,又左右看了看,小心脏抖了抖,很有眼力见儿地离他们远了点。
非礼勿视,非礼勿闻。
审讯室外,气氛凝着了一会儿。
常侯也好像终于意识到还有这么多人听着呢,一时老脸一红,“明诚,情况你也知道,一会儿审讯的时候别忘了我说的事儿,下午市里还有会,我就先走了哈。”
说着,他脚下生风走出了市局大门。
留下满头黑线的季明诚,瞪着邓兴旺和贾汪等人。
“装什么装,以为我听不到你们说什么?”
邓兴旺他们后背一凉,冲他讨好地笑了笑,“季队,我错了。”
秋姜也跟着认错。
毕竟她也听八卦听得入迷了。
不该不该。
她不敢了。
虽然这八卦实在叫人忍不住不听。
季明诚扶额,深深叹了口气。
哪怕不知道季队为什么叹气,包括秋季在内的所有人却都有点心虚,蔫蔫的低下了头。
还是屋里突然出来一个人打破了外边奇怪的气氛。
“季队不好了,他好像瘾犯了——”
随着这位同事的一声大喊,季明诚立刻大踏步地往审讯室走,王历、邓兴旺以及秋姜迅速跟在他身后。
一进屋就见毛波被手铐铐着的毛波被摁在桌子上,可他还是来回地蹭,边蹭边喊,“好痒好痒,给我吸一口,求你们了,给我吸一口……”
他身材消瘦,眼窝凹陷,此刻说着、哭着又笑着,身子分外扭曲,活像个人不人鬼不鬼的生物,哪还像个正常人。
因为没人给他毒、品,还被如此摁着,他行为越发狂暴,不是自己用脑袋砸桌子就是用后脑勺撞身后的警察。
一时,就有人因为没有防备而被撞伤了鼻子,哗啦啦的血自鼻子里往下流。
季明诚怒道,“再来几个人,给我把他摁死。”
邓兴旺、王历和另外三个人立刻过去,几个人一起用力,将其全身摊开,狠狠摁在地面上。
他四肢还在用力挣扎,哭着喊着,“给我吸一吸啊,就一口,一口就行,我好痒啊,真的受不了了。”
“给你吸个鬼,你当我们这儿是什么地方?老老实实给我躺着,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了。”
邓兴旺语气发凶,秋姜已经将流鼻血的那个同事拉到了门外。
他上仰着头,鲜血把他的脸上、衣服上弄得血腥一片,引来众人的注视。
有人就赶紧去找医药箱,拿过来后就给他擦脸上的血。
“头别仰得太高,血会从嘴里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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