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刚才说什么?谁死了?”
叶怀青面色呆住急急问,好像真的什么都不知情一样。
然而他越是这样,燕叶就越恨,恨他人面兽心会伪装,连跟了他那么多年的姐姐也不在乎,说害死就害死。
那可是她唯一的亲人啊。
就这么永远离开了。
“我要杀了你,你给我去死——”
“呜呜呜,你们别拦着我,我要给我姐姐报仇——”
她怎么也挣脱不开奇迹他们的束缚,又沉浸在失去亲人的痛苦中,顿时身子失了力气哽咽着软倒在地上,哭声凄厉。
像极了一个迷失了方向在深林里即将死亡而哀婉悲嚎的候鸟。
从此那盏半夜为她亮起的灯再也不会了,这个世界就剩她孤零零的一个人。
叫她怎么活下去。
叶怀青因为手臂失血过多,脑子因为缺血而一阵眩晕,可还是急切想要知道个答案。
“你们是之前跟我通讯的警察吧?姚姚到底怎么了?燕叶刚刚说的是骗我的对吗?”
他眼镜碎了一片,打理得很整齐的头发如今也杂乱着,只想得到一个答案。
一个跟他刚才听到的完全不同的答案。
就像之前的每次,姚姚生气的时候就会跟他开玩笑一样,这次肯定也不是真的。
秋姜将这个男人从刚才到现在的一举一动都收在眼底,如果他是骗人的,那这人演技该有多精湛,才能表现得如此天衣无缝。
可要是他确实不知情呢?
见他还在不断追问,季明诚直接给了最终的答案,“不好意思,燕姚女士的遗体于今日上午八点在山上被发现,请节哀。”
叶怀青脸色刷白,“不不不,不可能的,我走的时候她还好好的,就是有点生气,她说她自己想好后会下来的,还叫我这两天不要烦她,她是那么坚韧的女孩子,不会想不开的。”
他倏地声音一顿,眼睛怔怔的。
如果只是想不开,燕叶会找上门来吗?警察又会想要找他问话吗?
他忽然脑中惊雷闪过,艰涩问,“她是被杀了?你们怀疑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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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姜也没瞒他,直接道,“燕姚女士是吊死的,但是死前有明显的挣扎痕迹,而且现场还找到一只男士皮鞋、戒指等物,不排除被人谋杀故意做出自杀假象的可能。”
她说完接着补充了一句。
“叶先生,你可能得接受一下我们的问询。”
当然,手续只能后补了。
但如果他不愿意,那他们也只能先去办下手续才能过来。
就是那样太麻烦,如果他能够配合,那他们就省了来回跑一趟了。
叶怀青此时满是怔忪,全身力气被抽走,眼神如游魂一样呆滞,伸出手来,“我跟你们走。”
见他这样,季明诚皱了下眉头,但他既然如此配合,他到底没有多说什么,对邓兴旺使了下眼色。
顿时邓兴旺上前将他带走,而秋姜则蹲下来认真看着还在哭泣的燕叶。
她从兜里掏出一包纸巾,拿了一张塞到她手里,轻声安慰着,“节哀。”
燕叶还在哭着,她的脸上全是泪痕,因为哭得太久此时竟然连哭都发不出声音来,就张着嘴无声的流泪。
见她这样秋姜很不忍心说接下来的话,可是……
她蹲下身子为她擦拭脸上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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