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旺和童北更用力的钳制。
“切,你得意的笑都快突破天际了,谁看不出来?再说我们季队就不可能请我们去看马戏团表演,你真是白痴到家了,是第一次作案吧,说,到底干什么的?还有这枪哪儿来的?”
邓兴旺指着秋姜手里的枪问。
他刚刚没仔细看,这么一看过去越看越觉得眼熟。
嘶,这不是他们学校的警用手枪吗?
这下邓兴旺就怒了。
“好啊你,偷枪偷到我们学校了?”
天知道要是丢了枪,他们学校都有可能因为丢枪而弄得翻天覆地。
竟然差点让他在眼皮子底下把枪偷走,邓兴旺越想越气,越气下手越重,语气也越凶。
“干嘛的?快点说,不说老子让你痒到起不来。”
他手下力道很重不说,说的话更让浑身痒意翻腾的他害怕。
“果然是你们捣的鬼,我不说就不说。”他也是死鸭子嘴硬。
“何必这么麻烦呢。”
秋姜直接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纸包,笑眯眯递给邓兴旺,还嘱托说,“小心点用,别沾到自己身上。”
童北不明所以地看着,还不知道这是什么玩意儿。
而邓兴旺则是兴冲冲接过来,叫他挪开点后,才小心翼翼打开纸包食指中指做弹人状,就那么轻轻一弹,纸上的一点点粉末洒落在桑乐身上。
就那么一点点,就令桑乐浑身痒意加倍。
竟然真的是他们。
他眼睛惊恐瞪大,然而随着身上比刚才更甚的痒意传来,他浑身犹如一万只蚂蚁在咬。
“啊啊啊,好痒好痒——”
他开始在地上翻来覆去地打滚,完全不需要有人摁住他。
邓兴旺看得直龇牙,又赶紧把纸包好还给秋姜,生怕自己不小心沾上这该死的玩意儿。
不然以自己重度怕痒体质,真的会死人的。
“他一身名牌,而且细皮嫩肉的,一看就没吃过苦,我敢打赌他过不了一两分钟就得全招。”邓兴旺笃定说。
秋姜也赞同他的看法。
很想知道这个一看就完全没有犯罪经验的愣头青到底想做什么。
果不其然,过了不到一分钟,他就已经开始缴械投降了。
“我说我说,快救救吧,我快痒死了——”
他哭着喊着,心理脆弱到不知道怎么胆子大到敢在警校门口骗警察的。
“求你了,我说,快救我,我真的要痒死了——”
在他不断的请求下,秋姜掏出另外一包小粉末,“救你很简单,但是你也要清楚了,能救你我就还能跟这次一样让你痒到见太奶,所以别给我耍花样听到没?”
“呜呜,我不耍花、花样了。”
他哭得稀里哗啦的。
秋姜轻轻一吹,新的粉末落在他身上很快起了作用。
他躺在地上,哭都要哭不下去了。
可是还在抽噎。
可见委屈坏了。
但可惜的是没人理他这一套,在身上痒意缓解后,控诉般地看向秋姜。
那眼神充满了怨念。
就是这眼神让秋恒安夫妻莫名感觉有些熟悉,再仔细看他的脸。
“你不是两年前那个……”
秋姜万万没想到哥哥嫂子竟然好像认识他的样子,完全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
石越秀神色复杂地道,“姜姜你忘了,你上学第一天有人来你们学校闹,当时咱们正好碰到他,他还拿刀子对你,质问质问学校为什么不录取他的那个人,还说你看起来就弱凭什么就能上警校来着。”
秋姜皱着眉头仔细回想起来,还没等她记起这么一号人物,邓兴旺却已经记起来这个当时在学生里流传甚广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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