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做记录的这三个警察有点无奈。
“那你们知道有谁知道现场情况吗?如果什么都不知道,我们也没办法帮你们起诉啊。”
“那是你们的事。”
胡修伟分毫不让,冷漠得像是躺在手术室的不是他爹一样。
三个警察面面相觑。
人家谁家人受伤了,不想着早点把动手的人找出来要赔偿,偏偏这家人不走寻常路,叫他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他们干杵着,狠狠挠头。
最后还是秋姜看不下去了,提醒他们道,“受伤的人叫胡辉,脑袋右侧有一开放性伤口,流了很多血,此时正在手术室里抢救。”
“他有一远房亲戚住在距离这里约五百米的吉祥村小区里,这个胡辉经常在这个小区附近出没,或许你们可以去那里走访下。”
“还有,如果想确认他从哪儿出的事,可以去找下救护车问问他们是从哪儿把人拉来的。”
秋姜一条条跟他们道,让刚刚还满头雾水,不知道干什么去的三人恍然大悟。
对啊,好像没错。
他们立马掉头离开,照着她说的去做了。
然而秋姜看着他们三个的背影很有些怀疑他们是不是新人,怎么一点办案的经验都没有。
“小姑姑,他们都不需要留个人在这儿守着吗?”秋思语有点犹豫。
确实她是学经济法的,对警局办案流程不是很了解。
可伤者还在手术呢,他们就这样既不跟伤者妻儿留个联系方式,也不留个人在这儿,就直接走了?
难道不怕错过什么消息嘛。
秋姜叹了口气。
谁说不是呢。
可这里又不是安溪,人家什么办案方式是人家自己的选择,可能叫人看着有些不解,但万一有人家自己的理由呢。
她实在没有立场去说些什么,只能盼望他们那边能顺利些。
毕竟就算再不喜欢胡辉那人,现在也涉及了动手伤人这样的恶劣行为,能尽快找到嫌疑人才是最关键的。
以免还会出现类似的伤害案件。
随着那三个警察的离开,这条走廊里又安静下来。
他们就继续坐在椅子上等手术灯熄灭。
两家人分别坐在两边,都在等自己的家人出来。
又过了一会儿手术室门口终于传来了动静。
两边的人都“噌”的一下站了起来。
在看到手术床上的人后,秋姜他们都很惊喜,可算不用再提心吊胆了。
“手术很顺利,只要后续康复训练跟上,他很快就能站起来了,恭喜你们。”
这个医生说话的口音很奇怪,跟杰森很相似,明显是香江那边的人。
秋姜听到这个口音还挺有亲切感,不住地对他道谢。
“谢谢,谢谢。”
“不客气,我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他如是道。
秋姜顿了一下,直直地问,“是我们季队联系的您是吗?”
“季先生吗?不是的。”
他笑着摇头。
不是季队?
秋姜有点奇怪。
直到他又开始说,
“我和hymen是同学,是他拜托我的,至于是不是季先生拜托他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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