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不给sasha好吃的时候它就会扫大尾巴,肉眼可见的郁闷。
那她就当他夸她可爱吧。
他们两个在后面闲聊,陆嘉年则戳了戳自己的眼镜,有点想让自己原地消失。
好在医院很快到了,他也算解脱了。
很凑巧的是,那名受伤女子住的医院就是附属,只是秋姜大哥的病房在九楼,而那个女孩子的病房在十一楼。
等他们上去的时候,病房里还有两个警察在问话,门口还有两个警察守着。
经过昨天的了解,他们也知道了季明诚他们的身份,所以在看到他们时就说,“季队,您稍等一下,我去告诉下我们陈队。”
“谢谢兄弟。”
“不客气。”
很快他就进了屋,没一会儿就和另外一个人一起出了来。
面前这个穿警服的中年男子,季明诚他们昨天并没有见到过,不过不妨碍能猜到他的身份。
“陈队,我是季明诚,安溪市刑警五队副队长。”
这个四十多岁的警察正是盐安区分局的刑警队长陈寺。
听到他自报家门就笑了,“季队看来没认出我。”
季明诚愣了一秒钟,仔细打量他的脸,然而一丝印象都无。
这不就尴尬了嘛。
“抱歉,我不记得了,我们是在哪里见过吗?”
他直截了当问,倒显得有点真诚。
陈寺也没生气,还跟他解释了一下,“你刚来的时候,我也在欢迎会上,不过当时人很多,我坐的位置又靠后,你没认出我很正常,正好咱们今天正式认识一下,你好,我叫陈寺,盐安分局的。”
“你好,季明诚。”
两人友好握手,也就算是正式认识了。
简单寒暄几句后,他们很快进入正题。
“这边有什么进展吗?”季明诚问。
“还真有些。”
陈寺说完,就领着他们找了个茶室分享彼此知道的信息。
从他嘴里,秋姜三人大概了解了马场白马失控案受害者苏文静的大概情况。
“苏文静,二十五岁,两年前美术学院毕业,没多久就开了个辅导班,因为画画水平不错以及为人温柔,所以生意还不错,昨天之所以出现在马场是因为想要学骑马。”
“根据她说的,昨天她是第一次去,是个纯粹的新手,所以她选了马后就被马场的人带着在跑马场那边遛弯,谁知道那匹白马突然发狂,带着她往赛马场跑去了还出了事儿。”
“至于为什么选那匹马,是因为她毕竟是美术生嘛,天生对白色有点执念,再加上那个马场里其他白马都被选走了,就剩下个34号,所以她看都没看其他的马就选了34号。”
“而且我们也跟马场核实过了,除了那些将马寄存在马场或者早就预定马匹的客人外,其他人都是来后进行挑选的,每次剩下的马匹都不一样,苏文静也是昨天到那里后才选的,如果真有人想搞她,也不可能猜到她到底会选那匹马吧,所以我们倾向于投毒的人针对的并不是苏文静,而是冲着马场来的。”
“而且……”
他掏出一份报纸出来,推到他们面前。
报纸上一个名为“盐安马场马匹发狂致人重伤,目前已被责令停业整顿”的标题格外醒目。
陈寺这才接着说,“这篇新闻出来后,马场的事儿也上了新闻,直接成为市民热议的话题,盐安马场门口更是聚集了一些群众丢臭鸡蛋,可见是惹了众怒了。”
“从这来看,如果说投毒的人不是针对马场实在说不过去。”
在他说完后,季明诚也跟他们介绍了下他们这边的发现。
一听这进展,陈寺拍了季明诚肩膀一下,“好兄弟,可真够厉害的,这件事就交给我,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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