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的时候,左韶美已经哭成了泪人,声音越发哽咽。
秋姜记录的动作也停了下来,走过去给她递了张纸巾。
左韶美眼泪肆无忌惮往下淌,在哭了好一会儿后才止住眼泪继续讲下去。
“因为我是在京市上的大学,他时不时就会来看我,放假我回家的时候他也会趁机找我,我们就保持了四年的不正当关系,可我长大了,知道了那是不对的,就想要结束这段关系,可是他不同意,变着法给我送礼物,让我继续做他情/人。”
“当时我还在京市,他不方便经常过来,可是等我毕业了回了安溪,他就更经常来找我,有好几次差点被我妈妈发现,我害怕,真的好害怕,我就想拜托他而已,他就是不同意,我真的没有办法了,只能杀了他。” w?a?n?g?址?发?b?u?页?ⅰ????????€?n?????????????????
她说到这里,手都在抖。
显然对于一个刚大学毕业的年轻姑娘来说,杀人绝对是件足够让人深夜被噩梦惊醒的恐怖事情。
可是她没有办法。
真的没有办法了。
左韶美又是一阵眼泪滑过,低头抽泣起来。
审讯室内鸦雀无声,只剩下之后对她案发当天具体情况的问询。
又过了十多分钟后,秋姜让她在口供上签字画押,在她被带走后良久才慢慢出了审讯室。
此时大家的表情都不是很好。
只因为刚刚听到的事情叫人忍不住对死者恨得牙痒痒的。
“那时候左韶美才多大,那个顾光誉怎么下得去手。”
“败类,人渣,死了也活该。”
邓兴旺和童北都气得要死。
要是换作别的事情,他们或许还不会这么气愤,可那个顾光誉办的可真不是人事儿。
在人家未成年的时候就对人动手动脚,又趁着人家在外地上学,母亲照看不住,就强占了人家。
最重要的是左韶美的妈妈还是他的同学、好朋友兼这么多年的同事。
有这么做朋友、做同学的吗?
“要是他现在没死,我一定狠狠揍他一顿。”
“带上我,我也想揍他。”
邓兴旺和童北义愤填膺。
但秋姜却没有说话,只抱着本子在发呆。
叫人有些好奇她到底在想什么呢,竟然这么入神。
秋姜欲言又止,她能说她怀疑左韶美没讲实话吗?
最起码没完全讲实话。
她相信事情可能是真的,但人却未必是她杀的。
先不说她是黑长直,跟她看到的波浪长发黑影完全不符,就说她当天的最后一通电话。
如果当时车上的人就是她,那她当时就正在跟死者吵架,又为什么要给死者打电话?
除非是……
她抿抿唇,想等季明诚出来后跟他聊聊。
季明诚正在窗边跟人打电话,等他出来后就直接说,“跟火车站那边联系,实施抓捕行动。”
“抓捕?”
秋姜三人都没明白。
“季队,我们要抓谁?”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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