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对地方了。”
大叔蒲扇一样的大手狠狠拍了下,干脆坐了起来热情跟她说了起来这个李伟民大夫。
秋姜听得不时点头,那副认真的模样,还真让人相当有说话的欲/望。
没一会儿,大叔就把她想知道的消息吐露个了干净。
“咱这十里八乡的谁家要是孕妇怀相不好,或者放心不下的大多都会来这儿生产,这些年从来没出过问题,那叫一个可靠。”
“至于这两天没啥人确实跟半个月前那起命案有关,要是你家也忌讳死人的话,估计还真得换个地方。”
“死人啊,那天四五点钟发生的事儿,我这儿早就回家了,还真没看着,不过那天李大夫可真够勇敢的,竟然敢抓住凶手,平常可真没看出来。”
大叔显得很佩服。
“就是那个凶手看着也斯斯文文的,没成想还挺凶的。”
“大叔,你认识他?”
他连忙摆手,“认识倒不认识,他一听就是外省口音,我咋的去认识他嘛,就是他来这里有一段时间了,一直住在李大夫家出租的后院,哦对了,那时候他还带着一个不知道是不是怀孕了的姑娘,不过没怎么见过,只知道她脸色不是很好,那个凶手对她还怪好的,那个体贴呦,没想到生起气来又那么狠。”
“那他为什么生气?”秋姜迅速问。
“这个咱没见过,只听说死的那个人老是对凶手带来的小丫头动手动脚,而且嘴里还不干净的,估计是把人惹急了。”
“那跟他一起来的那个姑娘呢?”
“不知道。”
“老板,来碗羊汤——”
摊前又多出了好些人,老板大叔忙起身干活去了。
“妹子,你还吃不?”
秋姜还坐在那里紧皱着眉头,就见大叔的老婆拉着两个人来了,赔着笑脸说,“咱这地方少,这又上人了没地坐。”
“抱歉,我现在挪。”
说完,她就跟大婶结了账。
又过了半个小时左右,邓兴旺就回来了,两人在路边的柳树下集合后,两人就开始对消息。
他这边走访得到的消息可不少。
“孟星文和另外一个女的是二十天前从外省赶到安溪的,一来就在这个诊所后院住下了,这个陈中好像是李伟民的好朋友,一年里咋的也会来看李伟民两三次,而且每次李伟民都招待得很好,但是这个陈中吧脾气不太好,特别容易耍横,每天都骂骂咧咧的,很多见过他的人都不是很喜欢他,还很疑惑为什么他跟李伟民会是好朋友。”
“大概在案发前一天孟星文他们俩就已经走了,谁也不知道为什么案发那天他为什么还在这里,反正现在大家都在猜肯定是陈中惹到他了,所以他才假装走了,第二天又折返回来杀了他,就是没想到杀人的时候被李伟民发现了。”
“因为那个后院是李伟民为了让那些远道而来的病人家属住的,但是李伟民大部分的病人都是本地人,很少有外地来的,当时住在那里的只有他们两家,所以除了李伟民外,当时案发现场没有任何人,其他人也是在警察到的时候才看到的。”
也就是说现场只有死者陈中、“凶手”孟星文以及目击者李伟民在现场。
陈中已经死了,总不可能是他给自己喂毒药并砸了自己后脑勺。
而那时后院只有孟星文和李伟民在。
她可以确定凶手不是孟星文,那就只能是李伟民。
再加上孟星文的反应以及李伟民又那么笃定地看到孟星文杀了人,那她可不可以大胆假设,这个李伟民就是凶手,孟星文其实是在替他顶罪。
但孟星文和李伟民又不认识,为什么要帮他顶这种大概率会判死刑的罪?
问题很可能跟他们来诊所后边住的原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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