捣乱。
把前台的裤脚蹭上了好几个狗爪印。
我全当作没看见。
狗祖宗闹腾起来是真烦人,我无心照料它。
好在就算没我的看管,它一只狗也能在农家乐混的风生水起。
从前台到厨师,再到进门的客人,没一个不喜欢它的。
“白总,我炸了点油酥角。”
“谢谢。”我躺平在躺椅上的身子坐直起来,从筐子里夹起来一块油角。
外表金黄酥脆,里面裹的是芝麻花生糖馅。
咬下去酥脆爆油,甜香可口。
“味道不错。”
“特别热销。”厨师笑道,“四楼的客人拿了四五个油酥饺,说要给他妹吃。”
“兄妹?”
回答问题的却不是厨师,而是懒散轻柔的嗓音。
“姐姐的妹妹,就是我的妹妹。”
苏慕白小心翼翼地抱着我,像捧着一捧雪般温柔。
像是无比渴望,却又不敢太用力,担心一过界,就会被我驱逐的害怕谨慎。
我都记不得多久没见到他了。
吃到嘴里的男人,向来不会被我放在眼中。
只有没到手的新鲜挑战,才能源源不断给我带来刺激感。
苏慕白漂亮主动,胆子大又放得开。
和传统观念里的保守男人大为不同。
我在闲来无事的时候,最爱招惹的就是像他一样有趣的人。
可到了过年这种与家人相伴的时节,我却压根没想起过他。
第255章 家丑不外扬
追他的时候,我因为他热情漂亮,对他诉说情话。
到手以后,我又因为他热情漂亮,觉得他不适合居家。
女人的劣根性皆是如此。
“你怎么来了?”
“他再不来,就要在医院自杀了。”
杨姐的声音从楼上传来,她牵着妹儿下楼。
妹儿手里拿着三四个油酥角,有一半被捏碎了掉在衣服上,有一半被她慢吞吞地塞进嘴里。
听到自杀两个字,厨师和前台都投以了异样的目光,连我都是心神一颤。
唯独当事人无所谓地坐在躺椅的另外一端,抱着我的肩膀,用金色的发顶蹭我。
我艰难地拉开了一点距离,捏着他的下颌问道:
“你在医院干什么了?”
“没干什么.....”苏慕白道,“心情一会好,一会坏,有一天心情特别好,想看一下窗外的世界。”
杨姐道:“吞药自杀,在病房表演空中飞人,半个身子都探出去了,被护土给拽了回来。”
我眉心一跳:“你疯了?”
苏慕白没回答我的话,手指缠绕着金发打圈,手腕上戴着的蕾丝一晃一晃。
蕾丝扯落。
我紧扣着他的手腕,纤细的腕骨光滑细腻,没有一处刀伤。
急迫的动作引得苏慕白轻笑,他将手腕贴近我,小声道:
“装饰品,割腕会留下伤口,姐姐不是讨厌我身上有伤疤吗?”
“我还讨厌你自杀,你怎么不好好活着?”
“思榆。”杨姐把妹儿牵了过来,冲着我挥了挥手道,“跟我出来聊一会。”
这摆明是要谈苏慕白。
我也不避讳,直接在他脸上捏了一把,逗小狗似的道:
“老实待着,照顾好妹儿。”
苏慕白在我的手腕上吻了一下,轻佻着的眉眼,透着若有若无的撩拨。
单看外表,我真没办法在他身上看出一点犯病的迹象。
杨姐把烟递给我,又给我看了检测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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