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傅修怀没有任何动作,林婉渐渐放下心来,对男女之事不甚了解的林婉琢磨傅修怀估摸也觉得没什么意思吧,渐渐收敛了心思。
直到星期六,林婉照常下班回家,晚饭后带着孩子外出散步,豆豆兴奋地手舞足蹈,被爸爸抱着回到楼上。
出了些薄汗的林婉随口叮嘱:“我去洗个澡,你带着豆豆玩儿。”
“嗯。”傅修怀将刚学会站起来的闺女放到床上,由着她歪歪扭扭地踩来踩去,目光紧盯,双手随时护着,以防这丫头倒下。
林婉拿着睡衣进浴室前看一眼床前的父女,嘴角微扬。
热气弥散,浴室渐渐被白雾笼罩,林婉在哗啦啦的水声中低眉望向胸前,五天前的痕迹渐渐淡去,白皙柔嫩的肌肤上只余很浅的红色印记,不仔细看已经不大能看得出来。
洗漱完,林婉换上睡裙往外,却见卧室空空如也。
等林婉坐在梳妆台前抹脸时才听到开门声。
“豆豆呢?”
傅修怀关上房门:“给她爷爷奶奶表演站起来去了。”
林婉莞尔一笑:“她倒是嘚瑟,边上人越夸,她越激动。我听妈和王婶说,豆豆算站得挺稳当的,比同龄孩子腿上有劲。”
傅修怀又道:“随我。”
林婉:“...”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人这么自恋!
五天过去已然放松警惕的林婉没多久便体验了傅修怀到底多有劲。
侧身躺在床上的林婉发丝凌乱,丸子头因为不住地摇晃像是散了架,挣脱头绳的束缚,松松垮垮地垂落四散。
林婉轻咬着唇瓣,些许难耐的嘤咛声流泻而出,随着身体晃动的节奏变调,身后的男人似乎是有意折磨自己,时深时浅,时快时慢...
本以为上回便是面对的极限,林婉哪知道还有不一样的,甚至更令人难以招架。
这架双人床用的上好的梨花木,木料扎实,很有分量,价钱自然不菲,平日想要搬动都不容易。
可林婉此刻能听到大床晃动时发出的些微嘎吱嘎吱的声响,一下一下,钻入心口,连带着全身酥酥麻麻,似电流过境,令人震颤。
这一晚的林婉得到了傅修怀的志高评价:“体力进步了。”
当即想狠咬他一口,却连咬人的力气都没了。
不时“锻炼”一番,林婉也震惊于自己的体力似乎真的进步了,可想想实在面上发热,再后来,她一见到豆豆被抱走,便开始紧张。
紧张到从脚趾到头发丝都用起力来,严阵以待。
可傅修怀就是有让人融化的本事,林婉觉得自己绷紧的身体最后都会化为一滩水,与人水乳交融,难分彼此。
***
十月国庆时,林婉再次请了几天假,准备回林家村看*望大伯和伯娘。
这回,傅修怀早早腾出时间,一家三口准备坐火车过去。
“省道那边在修路,车不好开,坐火车倒方便些。”傅修怀一手抱着闺女,一手拎着一家三口的行李袋,手臂被林婉握着,寻到了位置。
“坐火车也挺好的。”林婉想到小时候的梦想就是坐火车,那可是会让人羡慕的出行,村里谁坐过火车,回来能当谈资说上几年。
江城到林家村所属青山镇有火车经过,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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