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苏椒椒反唇相讥,“你们万卓和陆家也是合作关系,咱们彼此彼此。”
“你们在聊什么,聊得这么投机?”方贤点完菜回来坐下,方泽阳皱眉道,“没什么,就是闲聊。”
虞明杰又跟方贤聊方记二厂拆迁的事:“方总,我们诚意满满,希望你们能积极配合,过了这村,就没这地了!”
“虞总,我希望你们能始终如一地贯彻执行你们公司的拆迁政策,而不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方泽阳沉声道,“前几天,又有人往我们院子里扔石头,这种做法也太下三滥吧?”
饭菜很快上齐了。
方贤很有诚意,准备了满满一桌子,丝毫不比外面的酒店差。
方泽阳给苏椒椒倒了果汁,给虞明杰倒了白酒。
“不可能的事,肯定不是我的人做的。”虞明杰极力否认,“我们一向主张和平解决问题,而不是用这种见不到光的手段。”
他看了一眼苏椒椒手里的果汁,一本正经地对方泽阳道,“给苏小姐倒白的,出来混的,没点酒量怎么行?”
“虞总,苏小姐是我们的客户,可不是出来混的。”方泽阳当然不会听他的,立刻转了话题,“希望虞总言出必行,约束好下面的人。”
方泽阳觉得就是虞明杰的人做的,除了他们,还有谁?
防贼难防千日。
他虽然装了监控,但不可能时时盯着。
苏椒椒低头喝果汁,无视虞明杰的起哄,他敢给她倒白酒,她就敢把酒泼他脸上。
“那是那是,如果你们没有异议,今天就把协议签了,也省得我为这事再奔波。”虞明杰趁热打铁想尽快搞定这件事,也顾不上为难苏椒椒。
“虞总,不是我们不配合,而是你们的价格压的太低了。”方贤这才开口说道,“我们二厂是新厂房,建了不到五年,你们连地皮才给二十万,现在地皮都涨价了,建筑材料也跟着涨,二十万我们没法答应。”
“方总,二十万已经很多了,你们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当地的地价。”虞明杰敲着桌子,气势也摆了出来,“再拖下去也是这个价钱,这也就是我,换了别人未必给你们这个价。”
“来来来,喝酒喝酒,咱们先不谈这个。”方贤不动声色地给虞明杰倒满酒杯,态度很是恭敬。
苏椒椒看不下去,起身去了洗手间。
方记二厂是新厂,赔偿二十万的确太低了。
就是重新建厂,二十万也下不来。
她正洗着手,就见方泽阳脸色铁青地走进来:“姓虞的太过分了,明摆着仗势欺人,偏偏我爸爸不想跟他翻脸,说能谈就谈,要是我,我早就把他打出去了。”
“你们的意向价格大概是多少?”苏椒椒本来不打算问他们的这些事,聊到这里了,就随口问了一句。
“最低五十万。”方泽阳伸出五个指头,“但他们不同意,说不可能,出不了那么多钱,我爸爸的意思是,让他们赔偿三十万,然后他们给我们找块地,让我们重新建厂。”
苏椒椒觉得方家的要求也不是太过分,但她不好说出口:“那就再谈谈。”
“你刚才也看见了,不好谈。”方泽阳压低声音道,“他们来了两次了,这是第三次,态度很是强硬,一点没有退步的意思,但是赔偿不到位,我们也不可能同意的。”
“那是。”苏椒椒表示理解,她不想回去再看虞明杰的嘴脸,便对方泽阳道,“我还有点事,先回去了,我要的那些货你尽快发到京都就行。”
“好,我明天就安排发货,有多少给你发多少。”方泽阳爽快道,“现在二厂都在加班加点生产你发往齐美的那批货,已经运走一车了,第二车半个月以后再发,齐美年前的货就够了,剩下的年后一次发过去就行。”
“太感谢了,你们总是能考虑到我们客户的需求。”苏椒椒很喜欢跟方泽阳这样的人打交道,这样的企业,不发财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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