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梦,叶无忧对陛下格外放肆,嘴里一点把门都没有,多淫.浪的话都敢出口,就喜欢看梦里陛下被逗得面红耳赤又对他无能为力的姿态,他前几日对萧允安又啃又咬,吃定了就咬死不放……若是在梦里说的话变成无意识的梦呓喘出声——
叶无忧倒吸一口凉气。
杨棯不语,神在在抬头晃了晃脑袋,叶无忧的凉气又吸一大口,他后知后觉捂住了酸软的后腰。
叶无忧大惊:“……不止你一人听见?!”
难怪刚才路过擦卸兵甲的士兵时,他们面色怪怪的!
“那没有。”叶无忧果然有事瞒着,杨棯抬眼,“刚才是诈你。”
但这会再说实话,叶无忧反而不信了,他感觉杨棯一定听见了什么不得了的话!
叶无忧沉下脸加快脚步,但没走两步又走回杨棯面前戳住人胸甲,哑声威胁:“无论听见什么,你都藏在心底当什么都不知道!不然到时候陛下怪罪下来,你和我都要掉脑袋!”
究竟听见了哪句话?还是都听见了?啊啊啊啊啊好想把杨棯灭口!!!
“……当了你副将后,光是欺君的罪名都够我的狼窝被诛一轮了。”杨棯摸不着头脑地推开叶无忧,刚抬头就看见叶将军像小狼似地绿着眼瞪自己,“叶勉你这么紧张,又欺瞒了圣上什么事?”
叶无忧苦大仇深地看了眼杨棯,没在杨棯脸上看出破绽,便一溜烟似地卷到御厨跟前,捏住一个大白馒头叼嘴里,顺手也给杨棯塞了一个。
叶无忧红着耳朵,梗着个脖子:“本将军的私事!身为副将不该问的别问!”
杨棯扭头就走,叶无忧简直莫名其妙!
心虚的叶无忧不知杨棯知情了多少,又摸俩馒头跟上去,去拽杨棯护甲。
“杨大夫医者仁心,都看出来了那给本将军调理调理。”叶无忧也要面子,思念陛下到肾虚这种事情少一个大夫知道算一个,杨棯是知道他坤者身份的少数人之一,在调养身体这方面,他也信得过。
叶无忧朝杨棯伸出手,示意副将把脉。
“将军的私事我不过问,但你胡闹也该看看这是哪里?叶勉你看你现在这个样子,虚得显上面相,晨练也连着缺席两日,敌军来袭的话,你还能拎的动长枪?”杨棯误以为叶无忧在军营内乱搞,重重拍开叶无忧的手,不顺着他。
先是馒头恩人,京都还有个馒头美人,叶无忧现在又不知寻了谁做乐子,在军营内明目张胆地荒淫无度 ,兵都不练了,还捂的严严实实——杨棯自然不肯再帮叶勉一个渣坤去负心。
虚死算了!
“这是军营!将军您先把不该存续的关系断了再来找末将!”官高一级压死人,杨棯气到肩膀都在颤,他不甘心地从叶无忧手里抢了俩馒头愤愤离去。
——
叶无忧就好这口大白馒头。
御厨到军营后,叶无忧的胃口越发地好,才十来天就吃出了小肚子,叶无忧蜷在床褥间的青竹香内,满足地揉着微微鼓起的小腹。
被杨棯一通教训,叶无忧幡然醒悟,清心寡欲了许多天,梦里的景象也意外正常不少,床褥上只有陛下的里衣如旧。
断是不可能断的,他肖想陛下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才吃到手,掉脑袋前肯定要吃到够。
他又梦见萧郎了。
这回,叶无忧进了御书房,萧允安正伏在桌前处理奏折。
不愧是陛下!在梦里都如此勤勉,不忘政事。
“陛下辛苦,臣为陛下捏捏。”叶无忧轻手轻脚绕到萧允安身后,一对爪子鬼鬼祟祟搭上萧允安的肩。
“又是你!”比叶无忧的脸先飘过来的是暧昧的寒梅信香,萧允安黑脸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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