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罚呗!
叶无忧学着高肃平日侍君的模样稍稍屈身。
萧允安身上只余一件素白里衣,叶无忧咽了咽唾沫,还想走上前继续脱,却在搭上萧允安的肩膀时,被?攥紧了手腕。
“你整日都在想些什么?朕是在罚你,不是奖励!”萧允安终于还是没忍住吼出声。
萧允安额前青筋直跳,看着叶无忧不知从哪学来的逆来顺从模样,萧陛下心里没来由挤满了无名火,他扯着人绕过数个大殿,然后将?叶无忧推进?一间蒸腾着雾气的汤池殿内。
殿内的热池比梦中?铺满粼粼贝片的池子还要豪华奢靡,汤池底用白玉铺满,池边上也?嵌满黄金宝玉,就连屋顶,也?吊着大大小小不等的夜明珠,组成了星空模样。
“又来?!”叶无忧却并不惊讶殿内的豪华奢靡,反倒是转过身,对关门的萧允安讶异。
他迅速收敛了激动的心思,做贼般下意识抬手安抚跟着自己一路颠簸的小腹。
“看朕做什么?进?去把脑子洗干净了再出来。”萧允安并未如叶无忧的意,他说完便要往隔壁的汤池内走,奈何叶无忧像条小尾巴,硬要跟在自己身后,萧允安板着脸回头?,“有事叫宫人,别跟着朕。”
“陛下别走……”数十日的旅程,两人几乎都蜗居在车驾内,没正?经清洗过身体,萧允安急切需要洗个无人打?扰的热水澡,而叶无忧抬手就把微馊的袖口搭在了萧允安手背上,“您不要嫌弃臣,臣不脏,没之前脏。”
萧允安:“……”
回了皇宫,他堂堂皇帝为什么还要过这种无人伺候的苦日子?
萧允安冷着脸,不知自己为何妥协,他把自己肩膀往下都埋在汤池中?,为的就是不让对面姓叶的动什么歪心思。
被?他遣走布置汤池的高肃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水面上竟然还有漂浮的玫瑰花瓣。
而最?该下池清洗的叶无忧,脱了外袍后就跪在汤池边,不肯下水。
“陛下,药栓……”短短四个字,几乎用光了叶将?军厚如城墙的面皮,在热气的影响下,叶无忧不止面颊脖颈透着红,就连再往下些的胸肌,也?都一道被?染上诡异的绯色。
萧允安喉结滚了滚,强硬地偏过头?,冷酷道:“自己拿出来,朕奔波一天,乏了。”
“臣……够不到……”
栓剂半个时辰就可以自融,但是叶无忧肯定,萧允安今晨放进?去的,绝对不是什么正?经药栓,没什么药味不说,他骑上马背时……都已?过去至少一个时辰,可药栓却没有半分变化,该难受还是难受。
在追风身上颠了一路,就更那什么了……
“……过来。”
“哦……”
…………
叶无忧精疲力尽地趴在汤池边上,艰难地转过身,扶着泛红的膝盖。
萧允安还是不肯碰他!
更可恶的是,这具过分敏.感的躯体,竟然就这样晋江了!
叶无忧愤恨地把池中?飘着的玫瑰花瓣全都拢到面前,然后垒成一摞,气愤到腰软的叶小将?军半片也?不肯分给对面心旷神?怡的皇帝陛下。
“等会去零一那,把锁链和镣铐领过来。”萧允安双臂搭在汤池边上,灵活的四指轻击池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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