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
叶无忧生无可恋地瘫平在床上, 咂着嘴回味陛下?的恐怖。
军医说得没错, 陛下?是极品乾君,天子就是天子, 不似凡俗,奔波了这?么多?天, 他都累了, 而萧允安竟还能压着他胡闹到上朝的时辰。
他们白日在泉中,明明也……亲热了, 陛下?他夜间竟然还能如此龙精虎猛!
明黄色的帘帐遮住了殿内大部分的光源, 略显昏暗放龙榻上,勾勒出的每一寸颜色, 都在朝叶无忧的大脑传输着他的僭越。
外臣留宿在帝王榻, 闻所未闻!
但?没办法?呀, 他起不来,肚子涨涨的,小拖油瓶从他醒来以后, 就很活跃, 叶无忧边叹气?边把掌心贴在肚子上安抚。
叶无忧的腿发?软, 腰也痛,被戒尺照顾过的皮肉更是,每一寸都在发?烫,他掰着手指头?细数昨夜过后,身上又多?出来的罪责。
数着数着, 脑子里的记忆被触动,他又忍不住回忆起萧允安的六十杖责。
陛下?指定收着力,抹着药油睡了一觉后,便不怎么疼了,细算的话,其实羞耻感更多?一些。
还有……被陛下?鞭策时产生的快意。
叶无忧牙疼地把自己不该有的反应归咎在孕期的敏.感上,或许共梦后躯体变本加厉的信香渴望还更多?一些。
当然,萧允安的手段也逃不了干系!打?屁股就打?屁股,怎么还要在戒尺上裹满青竹信香……最后怎么还能……还能打?到那种地方去!
只?是回味,就让叶无忧瞬间红了耳根,他嗅着床褥间散不完的青竹香小腹绷紧。
看来得给陛下?换一个厚一些的戒尺,别总不小心卡在不该卡的地方。
他哪哪都遭了戒尺的罪,最后被戒尺磋磨得没了力气?,被萧允安趁虚而入用发?带捆到了结束……一碰就想那是他的过错吗?明明是萧允安这?个乾君不尽责!
早些给他脱敏不就好了嘛……
昨夜胡闹到太晚,叶无忧头?疼地抬起手,然后就看见了手臂上不规则的红印贯穿过他结疤的伤处。
哦对!还有!
他一个常驻背地的将领,身上有伤不足为奇,但?他昨天才被拽下?里衣,就感受到了陛下?的死亡视线……随后,结了疤的地方,被萧允安又是咬又是舔,叶无忧才刚觉得萧允安像是给同伴舔舐伤口的小猫,下?一刻就被陛下?的粗鲁逼得嚷不出声来。
叶无忧气?愤地蹬了下?床褥,算来算去,他那点?浅薄的色心在萧允安的可恶面前,根本就不是事!
叶无忧小幅度蹬开了半叶被子,撩起的微风煽动帘帐的同时,也穿透了叶无忧的裤口,腿间的清爽让他愣了半晌。
在北疆时,无论是共梦还是和陛下?亲近,除非在泉中,不然他醒来总要换洗床榻和亵裤。
但?今天,陛下?还给他清理了……
叶无忧把拧成麻花的被褥盖到鼻头?往上,决定在心底短暂原谅陛下?半个时辰。
“将军,您醒了吗?”一道耳熟的嗓音鬼鬼祟祟穿透了帘帐。
“唔嗯……”叶无忧装模作样伪装成才醒的模样,尾音带着才苏醒的慵懒懈怠。
帘帐开了。
叶无忧眯着眼望出去,寝宫内没有忙碌的宫人,倒是多?了一个臭脸端洗脸水的零一。
“零一!”叶无忧惊呼。
“是属下?。”零一话语中的情绪没有过多?波动,他端着冒热气?的烫水盆面不改色道,“陛下?交待了,您要是醒了就先用早……嗯,午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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