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昭姬看向了自己的手中:“这封信……”
……
这封信在经由刘秉校阅过后,被河东卫氏的人快马加鞭地送入了洛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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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达显阳苑外的时候,此地正是一片张灯结彩的欢庆场面,乍看起来还以为是董卓在娶亲。结果信使被人从偏门引入的时候才被告知,原是董太尉已将自己的母亲从凉州接来了,还将她封为“池阳君”,地位之尊贵,堪比先前被他让人杀死的何太后之母。
京中众人大约早已默认了董卓的种种特权,也不敢随意评点,今日还得端着笑容上门来,给董卓和“池阳君”送上贺礼。
董卓可不管这些人是不是被迫的,眼见他这一高升,母亲、弟弟、孙女全跟着他鸡犬升天,早将李儒对他“要谨慎行事”的劝谏抛在了脑后,一边听着座中的吹捧,一边多饮了几杯。
被人架着回到后院的时候,他那壮硕的身子都已有些摇晃了,脸上也是一片酒气。
直到有人来报,河东有信送来,他才突然一惊,像是稍从醉酒的状态里挣脱了出来。
可当信到面前的时候,董卓拆信而阅,又忍不住笑了,重新摆出了几分昏昏然的样子。“这信啊——”
这信上洋洋洒洒千文,由隶书而写,字迹却有些熟悉,与他平日所见蔡邕的字体格外相似,只是笔触不如蔡邕爽利有神,但仍不失为书法名品。想来并非出自卫觊之手,而是由蔡邕之女蔡昭姬所写。
“我何来要拿蔡伯喈为人质,威胁他女儿的意思?哈哈哈哈哈真将我当成洪水猛兽了,还为了再讨好我些,让个女流之辈来写信。”董卓拍案大笑,对这信中所写种种,不免多信了几分。
想来有这份敬畏在,无论是卫觊还是蔡昭姬都不敢对他有所隐瞒。
一见李儒匆匆走来,董卓连忙把人抓了个正着:“来来来,随我一并看看河东的这份书信。”
李儒面上正有几分焦虑之色,连忙开口:“太尉……”
“哎,其他的话权且不说,等看完了这封信,把河东的情况弄明白了再谈!”董卓直接打断道。
李儒无奈地应了声“是”,便见董卓将信展开到了面前。
二人一并细看这信,也几乎在同时变了脸色:“吕布进攻并州?”
董卓“砰”的一声,厚重的手掌和桌案撞在了一处,发出了一道闷响,“怎么,他难道还要将此事盖在我的头上?”
董卓可没忘记,上次吕布送来的那封信,是如何让他记住了一个深刻的教训,在义子被人俘虏的时候,一定要尽快断绝关系,以免这个义子是吕布这样的疯狗,还给他惹出种种麻烦。
现在他又折腾出事情了!
并州,这地方和他董卓的渊源不小。
当年朝廷想要分他兵权的时候,就是给了他并州牧的官职,但他在河东胡搅蛮缠、拒不上任,只能算半个并州牧而已。
更有意思的是,在入洛阳后为防兵权不能尽数归拢在手,起冲突的也是并州刺史丁原。
而吕布既是他董卓的义子,又是丁原的旧部,带兵前往并州,说一句名正言顺,不过分吧?
“他和南匈奴联手,去了并州……这总不能再好意思说,是为了我吧!”董卓阴沉着一张脸,先前因庆祝母亲受封的喜气,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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