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还是月月把江晓晓招出来了。
江晓晓是把拉环掰起来一点,把筷子伸进去,用力顶起来,把拉环拉开一条缝,他们就可以把饮料倒出来了,反正三个都是共犯。
江梨想起来,侄子存鑫这么开过易接罐,江晓晓应该是从他那里学的。
反正喝也喝了,尿床的也尿床了,她只能再和他们强调一下要听话,晚上不能再多喝水。
晓晓和月月点头“嗯”着,应得倒挺快,就不知道她们有没有听进去,不过江梨觉得星星应该不敢大晚上再喝那么多饮料了。
晚上回来,床单和垫子林母已经帮她收起来,也帮她把床铺铺好,见到江梨回来,林母偷偷把她拉到一旁说,“昨天晚上摸进我们家的那个小偷,应该是‘婶婆’家那个阿利。”
“是那个坐过牢的林有利?”江梨听过这个人。
“就是他。”林母气愤道,“你爹昨天和那人打了个照面,虽然没看清,但觉得有点像那个林有利。还有,你说用扫把打中那个小贼,今天我听人说,那个林有利,一早起来拎着个包裹就出门了,走路时一条腿还不便利,有人看见他去了码头坐船,肯定是怕被我们发现,先跑路了。”
“他以前偷东西,还知道找远一点,现在连自己人也偷,真不是个东西!”林母评价道。
她又问江梨检查了没有,有没有丢东西?她是知道江梨屋里肯定有现钱,还有她给的几件金饰。
江梨说:“东西都在,昨天爹出现的及时,他没来得及得手。”
江梨现在房里只有几千块,她前几天已经把大钱存进银行了。
前两天,她趁着阿正表哥找了一辆解放车开去市里办事,她把现金带上,跟着他去了一趟慎州,把钱存在市里的工商银行了。
让她惊喜的是,现在储蓄利率还挺高,一年定期的利率是7.2%,三年是10.98%,她把十万元存了一年定期,另外十万,她投了表哥施尚正的工程公司。
施尚正这次回来就是募集资金的,他在深市那边接工程做,但想拿下大项目,疏通关系,垫付材料等都需要大量资金。
江梨知道以阿正表哥的能力和手腕,干工程这一块适合他,只要能拿下项目,就基本不会亏,只有赚多赚少的问题。有这些考虑,她才会把一半身家投进去。
她当天回来,又把这几个月饭店赚的四万元存到县城的银行里,另外把林川柏婚后交给她的两千块现金,另外开了户头存起来。
小偷摸进来那天,她没有太慌乱,也是因为大钱都已经转移走了。
林母虽然怀疑小偷是林有利,但是没有证据,也不能拿他怎么样,只能把大门再多加一道横栓,又把墙加高,把上面的玻璃渣再插得密一点。
又过了几天,江梨听到饭店的客人都在谈论同一件事——有孩子被绑架了!
她在旁边一打听,才知道,被绑的那个孩子,竟然是那个走私贩老刘的儿子。
老刘原先生了三个女儿,这个宝贝儿子刚满两岁,出生的时候据说罚了不少钱,不过他有来钱的路子,倒也不差这点罚款。
全家人把这男孩都当宝贝一样宠着,没想到前两天没看住,竟然被人绑走了。
当时老刘还不知道是有人绑架,以为是孩子走失,后来绑匪把一张包着断指的带血字条扔进他家围墙里要赎金的时候,才知道儿子是被人绑票了。
“被绑票的那家男人,也不是个善茬,是乐港县那块搞这个的……”客人隐晦的用手指比划一下,暗指走私的意思,“他手底下人可不少,那伙人竟然敢找上他家的孩子,不知道是哪条道上的。”
“搞他们这个的,这几年钱赚得海了去了,那伙人知道他手里有钱,铤而走险干一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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