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指腹倏然一顿,微微眯起眸子轻笑。
这个距离,游夏很容易就看见他忍俊不禁的表情。她有点不满,鼻尖抵着他的鼻尖,歪过脑袋质问:“笑什么?”
“笑你可爱。”屈历洲垂眸看了眼她的嘴唇,然后触吻上去。
游夏很少听到这样的评价。
从小在老师长辈哪里得到的,无非说她聪明优秀,却太过叛逆,不好管教。
还有一个:天马行空,想法脱俗。否则她也就不会在灵机一动之间,直接上了屈历洲的车,现在还要上屈历洲本人。
但反驳的话已经说不出口了,她的口腔迎入外来客,未成形的话被屈历洲的舌头搅散,化作细弱的轻吟,泯灭在相交的唇齿间。
被迫承受,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两度暂停的吻,如偃息的火山,终于喷发融化在他们唇间。
游夏用为数不多的经验承接他,试探回应,在确定他也对此受用之后,大胆地将他的舌头顶回去,反过来搜刮他的炽烫。
舌尖依次描摹过他的唇廓,柔腻吮吸后重新探入他,绵软粉舌和他有力的舌头绞缠推拉,又去舔舐他锋利的齿尖。
只是一个吻就足以让她意识昏聩。
不断地交换津甜中,她和他的拥抱也更为紧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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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夏的气息快到极限,急匆匆偏头换气,胸腔不正常地急促起伏,她发现这个男人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探进她背心下摆,揉捏着她细软的腰肢。
看了一眼呼吸也不够顺畅的屈历洲,她开口却没有办法调侃他不正经。
因为她自己也不够清白,在和他接吻的过程里,她动情而不自觉地扭着腰肢,将他顺滑的西装裤料蹭得凌乱不堪。
而在西装裤下,是男人触火即焚的险情。
换句话说,她一直在主动蹭他的……
隔着两层布料,滑蹭下方不平整不寻常的坎坷,她根本就觉得不够,也知道屈历洲同样难受。
游夏脸红于自己的迷乱,找个由头怪罪他:“接个吻而已,你怎么也不会换气?还以为你能教我呢。”
不同于她的紧张羞涩,屈历洲眉眼温柔含笑,直白抒发胸臆:
“紧张。”
他说,他也紧张。
游夏太受不了亲密对象的坦诚软语。
她的腰还被握在他手里,抑制不住地轻轻颤动着。
男人在她衣服底下的手十分爱惜地,捻弄一下她薄薄的腰侧,他染了粉的面色极为坦然,语调轻,嗓音沉,告诉她:
“夏夏,我的经验不比你多。”
说到这里,他骤然握紧她的腰,再次拉来近前,逼着她向他贴紧过来。
游夏惊叫一声,只感到蚌贝里的珍珠滚压在某个热烙如铁的东西上,几乎快要在它上面坐不住了。
只能无助地趴伏在他怀里,被小腹深处密密麻麻攀长上来的痒意,凿穿脊椎。
他的唇贴吻她的耳骨,向她保证:“不过,我可以学。”
“一切让你感受愉快的事情。”
“就从现在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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