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勒避开了她的视线,手指着戈麦斯的头发,“发型挺潮。”
戈麦斯:……难道他昨天不是这个发型?
“算了吧。”图南说,她没有再等施魏因施泰格说什么,转身离开。
刚才发送了好友申请,穆勒冷冰冰地拒绝了她,这几乎就是无声的嘲讽,可恶的记仇男孩,至于白香肠……和山东人的煎饼果子一样常见,可能是她想多了——即使香肠这个暗示确实有特殊的意义。
威尔海姆中学。
“又是香肠,怎么每天都是香肠,煮香肠,蒸香肠,煎香肠,炸香肠!我现在满脑子都是屁股型的香肠。”
图南只看了一眼就盖上饭盒,只是一次吵架,穆勒就神不知鬼不觉地连着给她的饭盒里塞了好几天造型别致的“香肠”。
香肠其实没什么,只是这些肠很不正经,不是用刀切成屁股形状,就是一个“水蜜桃”型的屁股顶着杠铃,看起来像极了逗比的挑衅。
“这看起来有点像爱心,爱心连接着两张笑脸,托马斯在向你求和。”一旁的好友恍然大悟。
图南低头一看,“屁股”果然顺眼不少,似乎隐隐约约能看出那么点爱心的形状。
望着逐渐远去的窈窕背影,穆勒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
分手的那几年,每周去拜仁训练一次,还要去派森贝格强化训练一次,隔十四天还要进行国家队优秀选拔人才的基础训练,其余时间留在派尔俱乐部训练,他的生活基本上被上学和训练填满。
一大早赶公共汽车去学校,下午上完最后一节课,就要马上赶车去训练。
他读了正常的高中课程,如果无法成为职业球员,就可以和她一样去上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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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的队友们在读轻松的体育课程班,压力很大,很辛苦,一切都不容易,忙到在火车上写作业,吃饭都来不及。
一次又一次挤出时间去找她……后来不在家的时间越来越长,跟着球队去各地比赛……他好像遗忘了痛苦的往事,试图想都不去想她。
他多希望遗忘真的这么简单,他很努力地尝试过了,一切理智在重逢的那一瞬间大梦初醒般崩塌。
“刚才有个虎斑猫头像的女孩加你好友,我不小心按了拒绝的按钮……”里贝里颇为抱歉地将手机还给穆勒。
他刚才接了一通电话,手机“恰好”没电,只能借穆勒的手机一用。
穆勒呆如木鸡地接过手机。
德甲联赛第五轮,拜仁慕尼黑客场对阵多特蒙德。
值得一提的是,最近3年拜仁慕尼黑从未在客场击败多特蒙德,这让球场看台上大黄蜂球迷们一个个都气势如虹。
今天拜仁慕尼黑排出433阵容,戈麦斯居中,罗本和奥利奇在两边,中场是季莫什丘克、施魏因斯泰格和阿尔滕托普。
后卫线上,范博伊滕和巴德斯图贝尔搭档中卫,布拉夫海德和拉姆一左一右,门将则从伦辛换成了布特。
比赛进行到第10分钟,多特蒙德获得右路任意球,萨辛传入小禁区内,胡梅尔斯头球攻门命中,布特扑救不及,拜仁慕尼黑0比1客场落后。
“角球!球进了!!”
图南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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