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才跟你有契约。”图南一把将他的手机打落,趁着他捡手机的功夫,落荒而逃。
此时恰好有行人经过,范佩西望着女孩慌不择路的背影,抬起左手放在鼻尖轻嗅,仿佛那股让人欲罢不得的香甜味道还在伤口上氤氲。
图南离开街道逃回酒店,用力关上房门,觉得不太保险又把门锁上,晚上和竹马小熊聊天时,她满脑子想的都是锤掉流氓艺术家的手机逃回酒店的惊险一幕,如果不是路人恰好出现,她有预感不会这么轻松离开。
挂断电话没一会儿,手机又响了,图南拿起来一看,原来是赛马会的负责人发来提醒消息,赛马盛会即将在后天举行。
她立马想起背包里还有几张准备送给熟人的门票,不知道有谁会想去看一场老绅士们的赛马比赛。
赛马大会在英国有着数百年的历史,其中最豪华最奢侈的当属皇家阿斯科特赛马大会,堪称英国社交界最隆重的活动之一。
而伦敦这场赛马比赛,举办方是一些老派英国绅士,这比赛属于娱乐性质,没有商业化,所以没有赞助商,所以才将冠名权和《最足球》杂志进行交换。
从酒店到托雷斯家有一段距离,但他的车在早晨7.30分就出现在酒店的停车场,比约定时间早了半个小时。
图南匆忙从床上爬起来,打开房门迎接托雷斯的到来,接着摇摇晃晃地走进洗手间洗漱,困倦让她少了几分拘束。
托雷斯兀自脱掉黑色毛呢外套放在衣架上,接着坐在沙发上,轻轻呼吸时还有吐出来的热气。
洗手间的门没有关。
图南在洗手台前洗漱,托雷斯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她的旁边,他倚靠着门框,把手伸进深灰色牛仔裤的口袋里去摸什么东西,把东西压在手心里攥了攥,接着慢慢放到台子上,“这个给你。”
图南在刷牙的间隙瞥了一眼金发前锋放在台子上的东西,原来是一个淡粉色发圈,真是温柔的礼物,她随手拿过来套在手指上,接着弯腰凑近镜子将发丝挽起。
托雷斯心跳声如擂鼓,莹白手指每将头发卷一圈,他的心跳就蹦跶得更厉害,他慢慢走到图南的身后,伸手接管了她的头发,滚烫的胸膛紧贴她的后背,“我帮你。”
实话说,小雀斑前锋在扎头发这方面像个孩子似的有些笨手笨脚,他手臂肌肉紧实,强壮有力,却连一捧发丝该如何折叠都折腾不明白,先是将发旋拆开,然后再卷上,把头发弄得乱蓬蓬。
图南微微抬起头思索,右手食指不经意戳着唇瓣,思索着镜子里这个是野人还是原始人,托雷斯低下头看她,几乎弥补了他们之间六点五英寸的差距,呼吸清晰可闻。
他想趁她不备吻她。
图南回过神来,在托雷斯灼热的注视中开始游移,她想起安联球场上的打桩机,他有着能让任何人都亲近的羞涩安静性格,却在球场上性情大变,一整夜都不停,力道之大像是要把整座球场都震塌,进球本领强得像虎皮坦克。
浴室玻璃门上,高大的影子将窈窕的影子抱在怀里,两个人亲吻地难分难解。
抵开贝齿,舌尖相触碰,托雷斯的胆子更大了,大手握住纤腰紧贴向自己。
图南稍微拉开了一点距离,嫣红的唇瓣有些微肿,她气喘吁吁地说,“不行,我这里毫无准备。”
然后她就发现托雷斯从牛仔裤的侧边口袋里掏出了一个没拆封的幼崽嗝屁袋,又将手探进另一侧的口袋。
他的口袋里怎么随身携带了这么多东西,他是哆啦A梦吗?
图南使劲盯着金发前锋的小雀斑瞧,仿佛要把这个羞涩的大男孩看透,没看透之前她决定不露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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