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胜利了。
在接下来的几分钟里,穆勒假装对这事失去兴趣,在椅子上懒散地伸懒腰,然后将右腿潇洒地架到膝盖上,实则悄悄把一条手臂放到她身后的座位上,通过聪明的转移注意力,迅速闪击了她,一把将她扭到怀里。
“不——休想——”话虽如此,在穆勒亲上来的那一刻,图南还是闭上眼,卷翘睫毛不停颤动,那瞬间,左脸颊被结结实实偷亲了一口。
啵的一声。
这尴尬的声音响起,有那么一刻谁都没作声,穆勒立马调转目光,盯向娇嫩的唇瓣,图南捂住男朋友的嘴,感觉到脸颊一阵滚烫,她为自己有个饿狼男朋友羞愧难当。
身前传来一阵衣料摩擦的响动。
图南从回忆中抽离出来,一低头就发现卷毛脑袋拱进了她的怀里,穆勒弯腰在捡什么东西,一手撑着她的椅子边沿,一手拿着旋转木马。
拿着旋转木马的大手也像毛毛虫一样拱到她的腿上,图南往旁边挪了挪。
穆勒捉牢纤手,直起身体,把一条项链放到她的手心,“拿着别掉了。”
原来他在捡这个?图南望着手里的项链,这是她圣诞节送给穆勒的回礼。
她原本只想送点围巾手套之类的,没想到他会送绿宝石手链那么贵重的礼物,于是在送礼物时,把这项链塞进围巾放进圣诞礼盒寄给他。
穆勒把头伸过去,要让她给他戴上。
图南环视四周,四下无人很安静,只有地铁行驶时的轮轨摩擦声在车厢回荡,于是站起来,想要快速把项链套上穆勒的脖颈。
穆勒伸手揽住纤腰,将图南一把搂进怀里,她来不及反应,就跌坐到穆滚烫的大腿上。
车厢顶部的光线照射下来,小卷毛露出小虎牙微笑,那双略显严肃的绿色异瞳显得亮晶晶的,跳动的光晕让人头晕。
图南搂住了穆勒的脖颈,现在他们的距离很近,隔着毛衣都能感受到他滚烫紧实的肌肉,从车窗往里看,简直像是在亲热。
她将项链套上去,仔细地扣好,又凑过去整理了一番,淡淡的玫瑰香露气息轻轻拂过男人的喉结。
纤腰上的大手忽然收紧,穆勒的呼吸有些沉重,图南不明所以地抬起头,“不是你让我给你戴……唔”
红唇被稳住,汹涌的雄性荷尔蒙热气肆意地涌入香甜的口腔。
不知过了多久,图南瘫软在穆勒怀里,绯红脸颊靠在他的肩膀,她正思考幽深的话题,那就是接吻这件事为什么能够在一个晚上频繁且多次的进行。
而这个男人保持着每十分钟来一次的激情,距离下车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他究竟还能再亲多少次。
穆勒尽量保持着让她舒服的状态,同时忙活自己的事——嘴里碎碎念,时不时捉住拧他的纤手亲一口。
图南尔还没有对他们之间的复合给出一个明确答复,他不想给她太大的压力,另外一方面,他意识到,如果不揪出那个曾经害得他分别三年的男人,那个使出了卑鄙无耻手段,成熟又阴险的对手,这样的事还会再度发生,他无法容许再度失去她。
慕尼黑车站广场上停着一辆奥迪车,两个身影相拥出站时,突然车门打开,一句少年感的声音传出车窗,“图南尔。”
穆勒意料到有些大事不妙,想要抱起女朋友逃离这个是非之地,图南立挣脱开,疑惑转头,然后她就发现了不远处那辆车。
她走过去凑近一看,车上不止有拉姆,还有一个高大英俊的德国帅哥戈麦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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