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南匆忙地掐着杰拉德皮夹克的袖子,滚烫的荷尔蒙气息淹没了她的喘息,让她根本没有时间思索。
她只有头向后仰着才能避免茶水流出来,全身上下的感觉都被他舌头的搅弄吮吸占据,她的舌尖,口中的茶水全都被吸走,而渡进来的雄性荷尔蒙气息如此火热,将她的喉咙都融化了。
“唔……咳咳”图南感觉自己已经处于窒息边缘了,她握起拳头不停锤打他的胸膛,“放开我,你说拿过那些胶卷就要送我去机场的,你这个坏蛋,你是没有信誉的坏蛋,从今天开始你名誉扫地了!”
男人在想要偷袭她的时候各个都是阴险的,虚伪的,先是装着喜怒不形于色的样子叫她看不出端倪,一到他们的领地就变得原形毕露精力旺盛了,她为自己受到欺骗感到无比愤懑。
杰拉德一把将她的手腕握住,他有一种源于深处的忧郁,来自额头上未老先衰的褶皱,经常被红军球迷调侃为“带褶的包子”。
“是的,明天也来得及。”他将白嫩的手腕放在唇边热烈吻着,那双深邃的棕眼睛还在翻涌着深沉的欲.望,“你想要那些胶卷,难道不想要我吗?”
图南有些迟疑了,遇到弄不懂的感情问题她就为难,这倒霉的问题没有任何人或者书籍能给她解答,为什么这些球员会前仆后继地、千方百计地引诱她。
她只能将这总结为主角的磨难,更可怕的是,她居然差一点就被这句话说服了,主角是经不起引诱的,这是主角的本能,主角对于新奇事物拥有天生的探索欲。
她不能露出一点惶惑,杰拉德被刻薄的英国媒体评价为神奇意志的化身,他低调内敛,责任感强,勇猛果敢,技术全面。
利物浦球迷评价他是进可开疆扩土,退可挽狂澜于即倒,没有他,就没有现在的利物浦。
他也有男人血气方刚的一面,年轻时和迪乌夫曾打过架,打的异常激烈,那些刚刚加入球队的年轻球员因此受到惊吓。
她害怕露出一点退缩之意就会让杰拉德发现她的外强中干,从而一不做二不休,男人习惯在这种事上斗争,是的,他肯定会想要这么干,依照她的经验,男人的内心总是有一种来自荷尔蒙的冲动会想要和她发生冲突。
杰拉德用嘴急促地吻着莹白耳垂,为这如凝脂一般柔嫩的触感而神魂颠倒,“最近,我仔细考虑了一个问题,没必要再掩饰我对你的激情,你应该能看出来,我对你有意思。”
迅速而粗热的吻慢慢朝白嫩脸颊而来,他的上嘴唇很薄,对触觉的感知更敏感,亲她的时候细腻又灵活。
图南被挑逗得浑身战栗,她还没有习惯这成年男人性.欲强烈的交流方式,脖颈有些过分滚烫,腰间的大手抚弄得她有些透不过气,她慌乱地侧过脸,躲避这过分急切的试探。
他们挨得这么近,脖颈上都可以感受到让她战栗的滚烫呼吸。
图南想起那天第二次用腿踹他时,他的右手在桌子底下捉住了她的腿,那种神情包含忍耐,今天他额头上的褶子都松散了几分,显然是不想忍耐了。
“我……先不要……可以吗?”图南踟蹰着说,杰拉德这么引诱她,*让她惊愕又狼狈,在经历的最初的迷茫之后,她终于想起来她和托雷斯“胡吃海喝”的昨夜。
一连两次怎么能吃得消,她的腰肢在这接近90公斤的压迫下已经变得不堪重负,酸痛得像是石榴裂开。
听到女孩有些天真地反问,杰拉德的呼吸愈发急促,“既然迟早都要,为什么今天不行?”
“因为我今天不方便。”图南轻轻咬住下唇,“你太重了,压得我好痛,我快要透不过气了。”
杰拉德用手肘支撑起身体稍微退开了一些,但还是牢牢将她圈在怀中。
“有什么不方便和南多可以,和我不成?”这话颇有英国绅士的“刻薄”作风,他是那么的有领导者气概,能洞察一切隐藏起来的假话,还老是想要摆布她。
图南没想到得意隐藏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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