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识闭上眼眸。
“看着我,图南尔,看着这个想要吻你的男人,别让我看起来像个混蛋。”滚烫呼吸撩过红唇。
听着拉姆恳求的语气,卷翘睫毛颤抖睁开,白嫩脸颊变成蜜桃粉色,图南整个人都慌乱无比,“对不起,菲利普,我只是觉得有点……有点……”
奇怪?她为什么要说对不起?不妙,这也太忍气吞声了。
但她没法质疑他的动机,他的恳求听起来太真诚,图南还没来得及细想这个矛盾纠结的问题,拉姆就倾身上前覆上她的红唇。
“唔……”娇嫩的唇瓣在热吻中喘息着,微微张开。
盒子和采访稿掉到地板上,就像是导火索被点燃,拉姆没有理会,他将女孩压倒在沙发上,让她的身体紧紧的贴近胸膛,充分感受柔软诱人的曲线。
他轻咬吮吸,深深吞噬着香甜小嘴的每一寸,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包裹着她,图南在缺氧中迷糊着。
拉姆吻过她两次,一次比一次让她感到意外,但她始终没法将他的吻和其他男人混为一谈。
每次亲吻之后这个言笑晏晏的松鼠队长都能完美地隐藏自己的想法,让他们之间的相处从尴尬重新变得轻松,然后她就抛弃顾虑,不关心他们之间的关系是否因为吻发生微妙的变化。
然而,今天这个吻和以往不同,一个非常具有侵略性的吻,将她的氧气全都掠夺,图南被亲得面色潮红,浑身发软。
拉姆不想这一刻就此结束,他可以花几个小时亲她,但是远远不够,他想要更多,将手探进腿弯,把图南从沙发上抱起来。
“唔……去哪里?”图南伸出藕白胳膊搂住男人的脖颈,她感觉自己身体里的血液在燃烧。
“无论发生什么都会顺其自然,图南尔,我会随时了解你的感受,如果你不舒服,我们就停下。”拉姆竭尽全力保持着控制力,她会是他的,他非常明确地表达想要更进一步的意图,但对于自己越矩的举动他还是有些许紧张。
不等她思考明白,他就将她放到床上,让她躺在乌发堆里,用嘴顺着下巴的精致曲线一直吻到莹白脖颈,很快,他就把她身上的衬衫解开,衬衫滑落莹润肩头。
拉姆彻底抛弃谨慎,咔哒一声,他解开卡扣,抽出皮带。
压在身上的身体变得僵硬,突然之间非常僵硬,图南迷迷糊糊地能够听到拉姆咬牙切齿地咒骂一声,似乎是某个很重要的东西被猪姓男人全部揣进口袋拿走,抽屉里面只剩下空空如也。
短暂的空暇让微肿的红唇呼吸到了氧气,听到皮带的破空声,图南重新又变得清醒,刚才的一切简直是梦一样,现在梦醒了,她想起这里是国家队基地,挣扎着支起身体,震惊地瞪圆眼眸,“菲利普,我们要做什么?”
拉姆:……
施魏因施泰格骚扰了睡懒觉的波多尔斯基,估量着采访时间差不多才回到房间。
拉姆正屈膝躺在床上,无奈地掩着额头盯向天花板,听到开门的动静,粗略地看了他一眼,从神情来看,好像有什么运筹帷幄的东西被打破了。
看来他的好兄弟在图南尔这里受到不小的刺激,施魏因施泰格毫不心虚地挠了挠脑袋,不过没关系,菲利普是个掠食者,他完全有能力应付《踢球者》和《图片报》的任何进攻。
图南慌慌张张走向电梯,她看到穆勒在四处寻找她,唯一的想法就是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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