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隆索俯身将蕾丝胸罩捡起来,神情全神贯注,他对这个卧室了如指掌,清楚地知道哪些衣服放在衣帽间的什么角落,这条是全新的。
他的目光落到床上,一个鼓包隐约显影,或许他很快就能知道发生了什么奇妙的事,阿隆索拿着蕾丝胸罩走到床边,女孩正霸道地躺在床上。
如乌云般堆积在枕头上的微卷长发白嫩无暇的脸颊,嫣红娇嫩的唇瓣——带着一种沉入梦乡的香甜味道。
一个来自盖尔森基辛的水蜜桃,穿着他的衬衫,全身心躺在他为她准备的被子里,把两个枕头全都占为己有,让他的神经传来一阵难以言喻的愉悦感。
她从头到脚都很性感,最重要的是,她穿了他的衬衫,她是有意让自己这么性感的,为他而性感。
如果想让他丧失抵抗力,她做到了。
“唔………”睡梦中的图南根本没法躲开大手对下巴的禁锢和呼吸不顺畅的窒息感,白嫩修长的美腿踢开被子,她在床上做出侧躺的姿势,衬衫的下摆提到腿根处,诱人的曲线一览无余。
阿隆索搂着女孩躺到床上,大手摩挲着解掉衬衫的纽扣,“让我来听听这个睡着的女孩在梦里会说些什么。”
回答他的是轻声呢喃,“哈维……”
沉浸在噩梦中的女孩没有意识到自己刚才发出了致命一击,阿隆索完全被这句话控制了,在知道她和托雷斯的事之后,他原本打算强硬一点。
现在,就算她犯了天大的错误,他都决定把发难的时间延后,这句话比他这些日子经历的一切都要有价值。
图南梦到一个小男孩在唱德国童谣小鳄鱼之歌,小嘴像抹了蜜一样,一个劲地唱,“咬啊咬啊咬,咬啊咬啊咬,我是小赖皮,小鳄鱼哭哭啼……”
到最后,整个梦里都是旋转着飞起来的小鳄鱼,嘴里唱着shnabi,听起来像是shabi,接着这些小鳄鱼张开鳄鱼嘴试图把她吞噬到肚子里。
不过它的嘴要一直把她含住,始终连接在一起有些困难,所以她还是能挣脱它及时呼喊救命。
“救命啊……哈维?”图南从噩梦中惊醒,发现阿隆索近在咫尺,高挺的鼻尖抵在脸颊上,他在吻她,神情专注得有点性感。
她迷迷糊糊地伸出两条光滑白嫩的胳膊搂上男人的脖颈,原本以为要等到很晚,躺在床上又太舒服,所以她不小心就睡着了。
“你来……唔”红唇被吻住,辗转碾磨。
两个人拥抱亲吻了一会儿,大手拉开被子,摩挲着窈窕的曲线。
“你给了我一个惊喜,图南尔,或许我得感谢幸运之神,能够及时把你送到我身边。”阿隆索解开衬衫的最后一颗纽扣,宽大的衬衫从肩头滑落下来,雪腻酥白若隐若现,
白嫩美腿习惯性地探到膝盖之间蹭了蹭,阿隆索的呼吸粗重了几分,图南立马就受到良心的谴责,她没忘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是要探望阿隆索,顺便照顾他,不是来寻欢作乐的。
“我看还是别这样躺着好,我们的火气都太旺了。”她从男人的怀里挣扎着坐起来,接着又轻轻抚摸邦硬滚烫的胸肌,希望能减轻一点损害,“你饿了吧?我去给你做点夜宵。”
这才是她来的目的。
阿隆索:……
在把衬衫重新穿好下床的时候,图南不忘把自己要做美味的青菜瘦肉粥的事告诉阿隆索,是瘦肉粥不是白粥,她在厨房冰箱里看到有食材,真的,很好吃,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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