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万突然再一次出手,将她抱进怀里,图南刚想推拒,突然听见他说,“你想摸一摸吗?在电影院的时候你可能没有看清楚,在我的嘴角有一道疤。”
他说这道疤是三岁,也许是四岁的时候,在花园里踢球,玻璃碎片划到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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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父母很平静地为他处理,缝合伤口,他们不管他是为什么受伤,而是为他的独立感到自豪。
图南不信邪,哪有人三四岁就这么成熟独立的,就算是他看上去像个不童老颜,也不可能那么年纪轻轻就一把年纪吧!
纤手鬼使神差地摸上去,果然有一点凹凸不平的地方,如果光凭肉眼看是需要凑近仔细看才能分辨出来的。
“在我的身上还有许多疤,在这里,这里,主要还有这里。”每说一个地方莱万的手掌都会下滑一点,粗粝的手掌摩挲着腰窝,这是个敏感的地方,只要一揉捏,图南就会浑身瘫软。
而波兰人也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开关,不停地揉捏摩挲,直到图南彻底提不起劲来,趴到他宽阔的肩膀上。
或许是因为刺激,白嫩脸颊一片绯红,美得让人挪不开眼,因为莱万多夫斯基蓝眼睛里太过直白烫人的凝视,图南试图从他腿上下来,却被他强行搂抱着。
唇瓣上传来的温热触感让她的脑袋瞬间空白,贝齿很快在男人的舔舐下逐渐支撑不住地被抵开,所有的话都变成唇舌之间的抵死纠缠,香甜的小舌头被吮吸得如同海浪上的浮木一般无助。
图南只能按着男人宽阔的肩膀,而莱万多夫斯基将手指插进微卷发丝之间,扣住她的后脑勺。
“别这样……你已经亲得够久了……唔……你为什么要亲……唔”
“亲你让我感觉很幸福。”莱万多夫斯基反复纠正着吮吸她的力道,这就是他脑子里全部的想法,从未有过的感觉升腾起来,就像那天在电影院里。
就是不满足。
无论如何都得不到满足。
越是吮吸亲吻就越是感觉不满足。
“唔……救命……唔”如果男人没什么亲吻经验,非常容易就能分辨,一开始他吮吸的力道实在是太猛烈了。
她沾染了情欲的呜呜声就是他的催情剂,莱万多夫斯基吮吸描摹得越来越起劲,每次吮吸小舌头,那种战栗感都会让他忍不住弄出声音,发出暧昧激烈的啾啾声。
“别……唔”
“去……唔……酒店。”图南气喘吁吁地妥协了。
莱万抬头前依依不舍地吮吸了一下香甜的小舌头,身体的温度直线上升,大脑反而更冷静地思考。
他有一秒的时间来思考是要成为一个发狂的野兽,一个坏蛋,还是一个敢于下赌注的好男人。
他和她,那一次在电影院里,她让他险些彻底失控,许多个深夜他沉迷思考,或许他早就应该抓住机会,在电影院就对她做那件事。
又有许多个夜晚,他苦恼为什么会没有刨根问底,问她为什么半途而废,为什么会控制不住想要半夜发消息,问她“睡了吗?”
那天在电影院里,她看起来不想要他,现在看起来也不想,不想就不想,让她见鬼去吧。
但是第二天早上,莱万多夫斯基起床的第一件事还是掏出手机,查看一眼她是否回消息。
不想要他,是她的权利,但是他很恼火她这么敷衍的方式,他也有追求她的权利。
本来机会就太少,一旦出现机会,如果他思考得太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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