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起精神层面的剧痛和精神损伤，正常人绝不会这么干。
“拿着防身。”
她补了一句，“放身边就行，但是也别太贴身了。毕竟...是那什么，对吧？”
精神体，能感知周围的一切，要是太贴身就没隐私了，她也会有奇怪的感觉。
“谢谢、谢谢兮姐！我懂的，我会放在合适的距离。”
李尔摩斯把它当成宝贝一样捧着，那样子就差要亲一口了，但他忍住了。
安一煦已经失踪，其实这段时间他一直在担惊受怕。
也许是别的原因，也可能与他们所做的事情有关。毕竟，他们已经触及到了某些群体的利益了。
自从安一煦开始做与英烈贡献相关的公益广告，还有他做变异种和虫族科普，并且通过一些调查，他提出过一些有些另类的观点，比如——变异种有可能是人造的。
他们很多事情就变得不顺利起来，随着粉丝渐涨，却是越来越不顺。
赞助越来越难拉，骂声越来越多，还有好几次在外面差点被胡冲乱撞的悬浮车撞到。
“安哥......你一定要没事啊。”
赵兮进入地下通道，一切仿佛和之前一样。
她坐着狭长的甬道，一路滑下去。
滑了许久，到底了。
这里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早已不复之前一派热闹的景象。
像是为了迎接她一般，眼前渐次亮起灯光。
灯光一路铺设到尽头，直到那栋巨树形状的大楼前。许久不见，它此刻只显出一种陈旧的绿色。
赵兮走近，推开门。
正对的大厅中间，一个旋转椅上坐着一个人。
“你来了，等你好久了。”安一煦还是之前那个绿色大背头的样子，一点没变。
“别装了，你不是安一煦。”赵兮嗤笑道：“你要AI造假也找个时间近一点的，这都是他多久之前的造型了？”
“我看过他的公益广告，安一煦现在可不是这种风格。”
“变聪明了。”
随着这个声音响起，旋转椅上的人消失了，空空如也，椅子一点没动。
“谢谢，一直聪明。”赵兮说。
那椅子上的就是一个假的投影。
“很久没见了，我很想你。”那个声音说。
赵兮要被恶心吐了，说的跟他们很熟一样。
“我前天吃的饭都要吐出来了，吐了你得赔我饭钱。”
“这么说我会难过的，毕竟为了见你一面，我还是费了很多心思。”
“连人都不露一个，我实在看不到你的诚意在哪。”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说着，大厅的柜台后面就走出一个人，白色西装，半截银面具遮住上半张脸，微笑唇依然扬起，他俯身行了一礼，一举一动显示着绅士风度。
“欢迎你再次光临地下玩具厂。”
但实际，赵兮根本没给他说完这句话的机会，白荆棘在他出现的瞬间，就自他脚底探出，直接从脚到头给他串了个串。
她从进入这里的时候，就将白荆棘伸入地下，包围了这里的角角落落，势必让他插翅也难逃。
是假的。
赵兮看见白荆棘上没有血，那“死”掉的机器人的关节在闪着电光，抽搐着。
“哎呀，就这么想杀我。”
眼前又出现一块光屏，上面的人发出声音。
赵兮抬手就是一拳向光屏轰去，但直接穿了过去，整个墙四分五裂。
这是个投影的虚拟光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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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兮左右看了半天，愣是没找到投影的机器在哪。
或者说...这整栋楼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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