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不管有或者没有,他今天都必须要一个人留下来帮谢沉舟渡过难关。
只是标记而已吗?
沈书意心想。
没关系的,他没有腺体,就算谢沉舟想标记他,也只是咬他一口。
他可以尝试先想办法唤醒谢沉舟的意识。
这时候沈书意的专业知识储备起到作用了。
他知道,陷入易感期意识混沌的Alpha最好不要强行去控制他,除非你身体素质比他强悍得多,能够一招或者直接用更高等级的信息素将他制住和震慑,否则,像沈书意这样的Beta,或者更弱的弱者,最好是尝试言语引导去唤醒对方。
这也是为什么在商场的广场上,那位私人诊所的宣医生也曾这样尝试。
易感期和信息素失控狂暴毕竟不同。
沈书意相信自己可以做到。
他挪步向前,迎向朝他走来的谢沉舟。
几乎是还没来到谢沉舟面前,他就被谢沉舟伸手牢牢地拽住了胳膊。
谢沉舟的力气比沈书意想象的大很多,那只手紧紧拽着他,不停收束,攥得沈书意手臂发疼,甚至连血液都无法流通了。
“谢先生,”沈书意吃痛,努力道,“你的抑制剂在桌边的抽屉里吗?”
谢沉舟黑沉的双眸像蒙上一层雾面,他微微弯腰,鼻端凑近沈书意的颈项,在那儿不停地寻找,嗅闻。
那发烫的呼吸就徘徊在沈书意的耳后和后颈之间,引发他不由自主的蟾栗。
“谢先生?”沈书意叫他,“……沉舟?”
谢沉舟的动作顿了顿。
沈书意忙道:“能听到我说话吗?我去帮你拿抑制剂?”
沈书意尝试绕过他前行,但没有用,谢沉舟一直牢牢拽着他,两人像是被粘在一起,跌跌撞撞地一起碰到了谢沉舟身后的办公桌。
只是几步之遥,还是有希望的,沈书意探头,朝着办公桌后面的抽屉伸手。
谢沉舟揽住了他,沈书意感觉到他张嘴,一口死死咬住了他的后颈。
沈书意痛呼。
他的手一直不停地够,没有松懈,修长的指尖几乎要碰到桌后抽屉的抽拉把手。
真的太疼了,那尖牙就在沈书意的后颈上噬咬,让他朦胧地想起昨天晚上,他喝醉之后,嘴上的伤也是这样留下的吗?
沈书意已经没办法思考了。
他的呼吸也不由自主变得徂重,身上开始冒出细汗。
办公室里的空调打在身上,却一点都没有用。
谢沉舟开始箍紧了他的腰。
沈书意整个人僵直得不行,他感觉到谢沉舟的某处异常。
这个姿势简直不能细想,沈书意开始汗如雨下,他低亨一声,终于用手把很难够到的那个抽屉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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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枚抑制剂就躺在那里。
沈书意将抑制剂攥在手心,回身。
尖锐的牙齿咬破了他的后颈,他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与此同时,他汗流浃背地把那针抑制剂扎在了谢沉舟的脖子上。
两人维持着拥抱的姿势,很古怪。
豆大的汗珠顺着沈书意的下巴滑落,滴在谢沉舟的肩上。
两个人都呼吸且重。
谢沉舟的呼吸声如一只沉闷的野兽,断断续续又危险地响在沈书意耳侧。
空气中的血腥味开始逸散,沈书意听到门口传来赵简的声音:“沈先生,谢总,你们还好吗?!”
他脚步匆匆,手里拿着一支驱散喷雾,到处乱喷,然后直直地闯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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