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留意一下,经查给他换口水兜就好。”
“没关系,宝宝的一切都是干净的,习惯就好,对吧——?”
沈书意一边说着,一边冲宝宝做了个鬼脸。
“叭叭……”宝宝听不懂沈书意在说什么,但他闻到米糊糊的香味了。
宝宝饿了,要吃饭哦!
“你先吃,我给他喂饭,如果让他看着我们吃,他会不高兴。”
沈书意熟练地拿起了宝宝碗。
“我来。”谢沉舟不容拒绝地道。
沈书意没有和他抢,把宝宝碗递给了他。
但他也没有只顾自己吃饭。
“舀一小勺,不要太满,对……”他指导谢沉舟,“送进去,勺子不要急着收回,他会吐出来……”
宝宝没有牙齿,吃米糊糊从来是吃一半再反吐出来一半。
也可能不是因为他想吐,就是因为没有牙齿兜不住。
没一会儿宝宝的口水兜上就占满了米糊糊。
谢沉舟已经习惯了。
他不可能一直难受,因为沈书意说了,这种情况很正常,也因为……这是他自己的宝宝。
他只能用沈书意的话说服自己,宝宝的一切都是干净的。
只相处了这么一会儿加一顿饭的时间,谢沉舟就已经深深体会到带孩子的辛苦,他默默地把保姆和育儿师召唤了回来。
有谢沉舟在,今晚上的学习计划恐怕是要落空了。
等保姆们回来,接手了宝宝,沈书意去了屋子后门外的水池边清洗宝宝的口水兜。
谢沉舟跟了出来。
“你晚上要留下吗?”沈书意红着脸问谢沉舟。
他觉得自己好像有点不太矜持。
其实小二层的洋房已经没有谢沉舟能睡的地方了,如果他要留下,就只能晚上和自己一起睡。
但是面对谢沉舟,沈书意真的没有什么自控力。
他比谢沉舟都没有自控力,若非如此,他当初也不会因为实在没有办法而选择了怀着崽逃跑。
但是以他和谢沉舟的关系,有些话是必须要尽快说开的。
“书意,”他听到谢沉舟道,“你知道我当初为什么会选择和你结婚,也知道我找你签的那份协议仅仅只是幌子,这些我都已经告诉过你了。”
“现在你腺体消退了,一个人来到了这里,还背着我生下了孩子,我为此受到了你给予我的惩罚,我整整快两年没能见到你……”谢沉舟说到这里,顿了顿,“现在你能不能告诉我,我的惩罚取消了吗?”
“我们的婚姻是事实婚姻吗?作数吗?”
谢沉舟说着这话,右手又开始轻微地颤抖。
他不想再向沈书意隐藏自己的异样。
他忽然发现,适当的示弱也是能用来挽留沈书意的方法。
他无法摆脱自己的掌控欲,但可以顺势而为,针对沈书意的计划调整方法。
沈书意是有试图治疗他的心思的,他一直知道。
那他不如就从今天开始配合沈书意,他可以当沈书意的第一个病患。
他虽然不相信自己能治好,但他可以试着相信沈书意。
只要他愿意配合,一直配合。
沈书意就能永远留在他身边了。
沈书意的计划能做调整。
他的计划也能随机做出调整。
反正都是伪装。
怎么伪装,伪装成什么样。
当然是他自己说了算。
果然,他的计划成功了。
“作数的,谢先生,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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